她冷冷地道:“池南语,不是你告诉我,信阳候杀人如麻,是一个怪物,不能嫁,吓得我心底恐惧,所以这才是不愿意嫁的吗?”
池南语终于是脸色变了变,站在旁边几乎都能查觉到蓝砚桉那几乎是要杀人的寒气,吓得她立马慌张的否认。
“你胡说什么,我何曾这么说过?”
愣在旁边的宝珠回过神来,见到自己家小姐终于是清醒过来,心中大喜,立马上前了一步替自己家小姐作证。
“三小姐明明就这么说过,春香也听过,你身边的秀玉也是听到过的。”
信阳候可千万不要怪到她们家小姐身上。
她们家小姐也是被骗的。
池南语大怒:“贱婢,你胡说八道什么?”
蓝砚桉如寒冰的声音响起:“胡说八道吗??”
说到这里,他神色似有几分扭曲的阴鸷:“好啊!”
“那就把她所说的春香,和你身边的秀玉全都给本候带回去,本候亲自审问,看看到底她的话是真,还是你的话是真?”
池南语终于是怕了。
“信阳候……”
他审问,谁还敢隐瞒?
蓝砚桉,蓝将军,信阳候,外号铁面阎王,这可不是白白叫的。
李承州此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万万没有想到池言卿会如此出来打他和池南语的脸,眼看着池南语撑不下去,赶紧上前解释。
“砚桉,你,你真的误会了,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就是我们三个人约着一起出来聊聊天罢了,没有其它的意思。”
池言卿直接连这个都否认了。
“放屁。”
“我才没有要跟你们出来聊天,分明就是池南语派人去把我叫出来的,说是有事跟我说,我这才出来的,哪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私会?”
李承州不敢可信的看向了池言卿,这个贱人,她今天晚上突然发什么疯?
她就不怕他不娶她了吗?
他心底虽然如此想,但却依旧继续不肯放戏的继续演戏,表面上那叫一个伤心的样子。
“卿卿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子说,若不是为了你,我又怎会深更半夜的来你们池家,不是你叫我来说求我带你走,带你私奔的吗?”
池言卿冷笑地否认:“放屁,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与你私奔?”
李承州早就有所准备,一副伤心到了极点的样子:“卿卿妹妹,你此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既然如此……”
他咬了咬牙齿,拿出来了一封信,一把直接就是摊开。
“既然如此,那你且看来,这一封信,正是你写与我的。”
他倒要看看这一封信,蓝砚桉是否还会信她?
池言卿看到这一封信,暗骂了一声,两个贱人,一唱一合,可准备的周全,就是为了想要逼她和蓝砚桉退婚。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这一对贱人再如愿以偿。
于是,她直接伸手一把接过来了信,冷笑出声:“你看那是我写的字吗?”
“满京城谁人不知道,我能写是一手那么好的字吗?”
李承州脸色一僵,继续道:“这落笔是你的名字,不是你又是谁?”
池言卿则一副看蠢货的样子,毫不客气地道:“按你这么说,那什么阿猫阿猫写的信署上我的名字,就都是我写的信了?”
李承州:“……”
他咬着牙齿:“那这一封信,你要如何解释?”
池言卿冷笑:“很简单啊。”
“对笔迹,反正我是写不了这么好的字的!”
说完,她眼眸一转,盯着池南语冷冷地问:“倒是池南语,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一手书法出神入化,写得一手好字。”
“这字也没有刻意更改笔迹,我倒是瞧着像极了池南语的笔迹!”
池南语脸色僵在那里,这个贱人,写这一封信的时候她可是知道,她说她字难看她才帮忙写的,如今倒是要推在她的身上。
“妹妹,这信,不是你让我写的吗?”
池言卿逼问:“我让你写的?”
“证据呢?”
“谁能作证?”
其实,这封信倒还真的是她让她帮忙写的,可若非这个贱人诱导,她又怎么会想要写下来这一封信?
所以她凭什么承认?
池南语面色僵在那里,咬了咬牙齿一副楚楚可怜受了委屈的样子:“妹妹,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这当时我们私下口头之言,如何有证据?”
“不然我为什么要写这一封信?”
池言卿冷冷的盯着她:“或许是为了当着蓝砚桉的面,坐实我跟二殿下牵扯不清,惹得信阳候勃然大怒,要跟我退婚呗!”
池南语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这确实是她的目的不假,但她怎么会知道?
李承州更是脸变得冰寒,语气森森:“可卿卿妹妹喜欢本王,乃是满京城从所周知的事情,又怎么叫坐实了跟我牵扯不清?”
“你与我,何曾清过??”
池言卿大怒,这个畜生,还想拉着她下水?
刚想说话,蓝砚桉冰冷的声音凌厉响起:“够了!”
李承州则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