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与王家订婚宴两天前。
宁府内。
望着那高高的院墙,宁明月心中没由来的产生一阵压抑。
世人皆知她宁明月身为宁家小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是她却觉得,自己就像那笼中的金丝鸟,不得自由。
她多希望自己能够真正像一轮明月一般挂在天际,自由自在,不受任何拘束。
“小姐,我们快进去。”
管家慌慌忙忙的打开了侧门。
可正要走进去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吓得管家立马跪在了地上。
“家......家主!”
听到管家的声音,宁明月也是没由来的一颤。
在宁家,她最惧怕的就是宁家家主,也就是他父亲,宁同侗。
“干什么去了?”
身为宁家家主,宁同侗唯有两鬓微霜能见到岁月的痕迹之外。
他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就差将‘刻板’两个字写在上面,再配上那不威自怒的气势,震的人心生忐忑。
“老......老爷......我和小姐......就......就出去逛了一下街......”
“我没问你话,闭嘴!”
宁同侗冷喝一声。
管家立马噤若寒蝉。
“父亲,我就出去逛了一下。”
宁明月低着头道。
“逛了一下?”
宁同侗闷哼一声。
不管是管家还是宁明月心中都猛地一颤。
“家主,这事不怪小姐......是我......是我......”
管家慌忙道。
他还记得,上次小姐偷溜出去玩发现,直接被关了五天的禁闭。
他不忍小姐受苦,所以想自己把罪责揽了下来。
还不等宁鸣玉说话,宁同侗把手一挥,“来人,将这个奴才打断双腿逐出宁家!”
很快,从宁同侗身后冲出几个宁家护院。
管家吓得一脸惨白。
宁明月更是顿时就慌了,赶紧护在管家面前,“父亲,这不关管家的事,是我执意要出去的。”
那几个护院止住步伐,看向宁同侗。
“打断腿押下去!”
宁同侗道。
护院们继续上前,直接将管家按在了地上。
“小姐......救我......小姐......”
管家拼命挣扎,声嘶力竭的呼救。
“父亲,求求你,求求你放过管家!父亲!”
宁明月想要上前救管家,却被护院钳制住。
此刻,她只能求自己父亲手下留情。
但是宁同侗双手后背,一脸冷漠,就像是没有看到宁明月的哀求。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管家直接疼晕了过去。
宁明月泪眼婆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拖走。
随后宁同侗再次摆手,那些护院才将宁明月松开。
“为什么,这件事本来就不关管家什么事,为什么要这么惩罚他?”
宁明月脸上带着泪痕,看向宁同侗。
虽然知道自己父亲古板,但是没想到他会这般的不近人情。
“因为他坏了宁家的规矩。”
宁同侗淡淡道。
“宁家的规矩?我看是你自己的规矩吧!当年姑姑不就是没有称你的意,所以你才逼死了她!”
宁明月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冷声道。
“啪!”
宁同侗扬手就是一巴掌印在了宁明月脸上。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看着宁明月那依旧倔强的眼神,宁同侗转过身去。
“还有几天就是我宁家和王家的订婚宴了,我不想再生出什么事端。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会处罚你,但是......管家便是前车之鉴!”
“把小姐带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出宁家大门!”
就这样,宁明月被带进了宁家。
而宁同侗眼里则闪过一抹厉色,二十多年前,因为宁清逃婚与陈末北苟合,他宁家错失了和帝都王家攀上关系的绝佳机会。
虽说宁家当时亡羊补牢,与王家一起对陈家施压,做了许多补救措施,但还是被王家给厌恶上了,这让宁家这些年很不好过。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王家再次提出要和宁家联姻,宁同侗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更不许任何人破坏!
宁明月的房间中,宁明月正在方管家的事深深自责。
如果自己不任性,就不会害管家那样了。
“月儿!”
这时,宁夫人走了过来,看着宁明月脸上的红肿,也是一阵心疼。
“妈,管家怎么样了?”宁明月急忙问道。
“管家断了腿,被赶出了宁家。”
宁夫人伸手抚过宁明月的脸。
宁明月疼的往后缩了一下,脸上的自责又多了几分。
宁夫人道,“管家虽然被赶走了,但是我给了一笔钱给他,你也不必太过自责。倒是你,做什么不好,非要惹你爸生气。我给你上点药。”
宁明月这才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