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输了之后,不但不思自己的棋艺不精,反而反咬一口陈归林,说他作弊。
在场的诸多豪门,想要巴结赵家的不在少数,自然纷纷附声。
当然也有少数人旁观者清,思索着陈归林在这种场合下如何作弊?
耳听赵吉的污蔑,陈归林不由冷笑道,“你们赵家可真是有趣,居然将不要脸这种风格发挥到了极致。”
“哦,也对。”
陈归林顿了顿,忽的意味深长的道,“你们赵家若是要脸,又岂能达到今天这种高度?”
这句话里的深意,懂得都懂,在场的围观群众自然不敢应声。
赵吉听罢,猛的掀翻了棋盘,双手撑在桌子上朝着陈归林怒目而视,“你在找死!”
陈归林耸肩道,“我就知道今天这事儿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你还有什么招,一并使出来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说起来,陈归林倒不是很在乎这盘棋的输赢,他本也没指望着赵吉能够愿赌服输,毕竟赵家人嘛,从赵天龙到赵焱,哪一个愿赌服输过?
眼前这个赵吉,看上人模狗样的,但骨子里流淌的仍是赵家的血,那自然继承了赵家的风格。
此时楚荨脸色十分难看,她本以为赵吉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掉陈归林,然后让陈归林跪着给他们道歉,这样一来,她不但可以名正言顺的解除婚约,还能狠狠的羞辱一把陈归林。
可谁能想到赵吉居然不敌陈归林,眼见赵吉仍旧不依不饶指责陈归林作弊,她此时一颗心可谓悬到了半空中。
而花意浓,南宫千若,洛芷雅等人此时则是好整以暇,悠闲不已。
刚刚她们还很担心,可自从陈归林下完这一局,她们立时就明白了陈归林上电梯时说的话。
他可是陈归林啊,对任何事都有把握。
赵吉死死盯着陈归林道,“你一个刚从山里出来的土鳖,哪儿学来这么高超的棋艺?”
“你不是作弊,还能是什么?”
赵吉似乎并不着急如何对付陈归林,他居然想着将陈归林作弊之事坐实。
可陈归林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没趣了。
只听他道,“我说赵公子,泼污水也要讲究个手段方式吧?这么明目张胆的泼污水,是不是也太下作了?”
“我的棋艺如何,在场众人有目共睹,我陈归林若是想作弊,那就不会只赢你三子。”
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证明自己没作弊自显然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因为陈归林知道,赵吉就是想给他的输棋找个借口而已。
果然,赵吉闻声顿时一声冷哼,“这局不算,我们能重新来过。”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又一阵哗然。
谁能想到堂堂赵家公子,居然会这么不要脸的要与陈归林重新比过呢?
那些一开始还很想巴结赵吉的人,此时更是被尴尬得差点扭头就走。
此时莫高雄走了出来,站在棋盘边上看着两人道,“二位,今天是新一任国安局局长上任的日子,要不今天这事儿先这样?你们谁也不用给谁道歉,楚荨小姐愿意嫁给谁就嫁给谁如何?”
莫高雄吓都吓死了,一边是赵家二公子,一边是陈归林,新任国安局局长,陈绍奇亲自安排任命的大佬,他能怎么办?夹在这两人中间,他也很绝望啊。
于是他这才想着打个圆场,让两位大佬暂停“火拼”,稍事休息,至少不要再今天拼个你死我活,不然他这个省长,岂不是就做到头了?
可谁知不赵吉直接摆手,“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跟我抢女人!”
陈归林也是急忙摆手,而后解释道,“你好像搞错了,我不是跟你抢女人,而是你要抢我不要的女人。”
“你!”
“有种再比一场!谁输了,谁就跪下来叫对方一声爷爷!”
赵吉哪里忍得住陈归林这样的嘲讽,当即勃然大怒,开出了更加“丰厚”的赌注。
在场众人见状如此,一下子都看明白了,这赵吉显然已经恼羞成怒,失去理智了啊。
别的说,就从这围棋来说,陈归林刚才明显还留有后手,赢得可谓相当的简单,甚至可以说轻而易举。
赵吉还要比一局,这不是自讨苦吃么?
楚荨正要去拉赵吉,让他收手,可谁知赵吉却一把将她推开了,只盯着陈归林。
围棋社众人看到这一幕,如何敢多言,纷纷眼观鼻,鼻观心,闭口沉默。
而这时,陈归林不急不慢的问到,“你还想比?比什么?”
既然人主动送上门来让自己羞辱,那他自然没道理拒绝不是?
毕竟像这么贱的要求,他这辈子还从来没见过。
赵吉一听陈归林还愿意跟自己比,顿时大喜,脸上泛起阴郁的笑容。
“我有个不中用的手下,只要你能胜过他,就算你赢。”
赵吉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身形瘦弱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只见此人脸色暗黑,眼窝深陷,一双阴翳的眸子里尽是说不出的杀意。
赵吉这是明显要趁机会将陈归林置于死地啊!
花意浓见状不对,急忙想要阻止陈归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