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楼上的一间豪华套房内,几个神色内敛的武修高手正守在赵天龙的床边。
今日赵天龙与陈归林一战,内伤甚重,虽然没有伤及经脉,但赵天龙没有三五个月绝然无法恢复如初。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手下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其中一个老者道,“云老,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那老者抬眼看了看床上的赵天龙,眼角闪过一抹戾气,“知道了,下去吧。”
待得手下走了之后,老者这才看着 床上昏迷不醒的赵天龙道,“敢伤我孙儿,今晚就要你身败名裂!”
原来,此人就是赵天龙的爷爷,赵飞云。
在赵家,除了赵家家主一脉之外,便数赵飞云这一脉实力最强。
而今又出了个赵天龙这等武修天才,赵飞云对他寄予的厚望,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可今晚陈归林竟然伤了他,赵飞云岂能善罢甘休?
一旁的一个老者道,“云老,陈归林当真会掉入彀中?”
在场的其他几个老者皆是皱眉,显然对这个所谓的计划有些不太相信。
只听赵飞云冷冷道,“陈归林是武修,他与韩彦恭对赌,本身就占便宜。”
“只要他赢得够顺利,就会引起更多的猜疑。”
“人心可畏,当每个人都怀疑陈归林的时候,就算他赢了,那又如何?”
话音落下,赵飞云转过头看向大厅内的显示屏,此时镜头正好对着陈归林的脸。
只见陈归林的脸上不见任何波澜,甚至连一丝涟漪也无。
尽管此时他被很多人怀疑出千作弊赢下的第一局。
陈归林就这么坐在这里,像个雕塑一般一动不动,赌场内的争执还在继续。
韩家的支持者当然一口咬定陈归林出千了,可其他人当然也不信,双方争执不下,现场一片混乱。
花丰宁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心惊道,“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当真是好计谋啊!”
花意浓懵懂不已的看着他。
只听花丰宁道,“有人在背后设局,他们要让陈归林,而且赢得顺风顺水。”
“继续往后面看吧,陈归林今晚要想夺得赌王奖励,不是那么容易。”
其实花丰宁也只是窥探到了一点皮毛,真实情况他并不是很清楚。
毕竟能在这种场合设局的,来历肯定不一般。
而就在这时,陈归林忽的起身看向观众席,看向那些韩家支持者,淡淡道,“人心总是丑恶,人性更是如此。”
“这一局,我若不跟盲注,你们会说我胆小如鼠,面对你们所谓的韩少爷,居然连下下注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我是武修,韩少爷是普通人,所以我就必须占优势。”
“我若输了,你们就会说我技不如人,堂堂武修,占据优势都赢不了,极尽嘲讽之能事。”
“现在我赢了,你们又说因为我是武修,没道理下盲注,而且还赢了,我必然是出千。”
陈归林脸上浮现出一抹嗤笑,“你们不觉得自己的嘴脸实在是太丑恶了些?”
“做人如此没有底线,你们何必要来这人世充数呢?当个动物岂非很好?”
说完,陈归林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坐了下来。
一时间,那些个韩家的支持者顿时哑口无言。
因为事实的确如此,反正无论陈归林输赢,他们都有话说,而且都能嘲讽。
只不过此时被陈归林捅破,一时尴尬不已,哪里还说得出来话。
花丰宁听到陈归林这话,不由微微点头,心道陈归林的临机反应当真不错,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压制住这些人,心理素质和反应能力堪称双绝。
而此时韩彦恭的脸上却十分难看,与VIP包厢里的韩家人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当然没想到陈归林居然会这么直白的怒怼观众,而且句句在理,根本不给他们反驳的余地。
遇到这么一个心机深沉且口齿伶俐的人,着实棘手。
韩彦恭细想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因为今晚的任务尚未完成。
可他还是想不通陈归林那把金花到底是怎么来的,陈归林到底能不能看透底牌?
这时,陈归林抬头看向荷官,淡淡道,“你看见我出千了吗?”
荷官被他这话问得一愣,急忙摇头。
陈归林斜了他一眼,“所以为什么不继续发牌呢?”
第二局,陈归林依旧习惯性的切牌。
当三张底牌全都发下来以后,韩彦恭没有再下盲注。
他谨慎的拿起牌看了看,脸上浮现一抹忌惮之色,最后扔了进去。
弃牌,也就等于放弃了这一局。
陈归林又赢了十万底注。
第三局,韩彦恭仍是弃牌。
第一轮炸金就这样结束了,陈归林一共赢了一千八百二十万。
虽然不多,但三局全胜,这种战绩,可谓极其亮眼。
结束之后,韩彦匆匆回了休息室,此时此刻的他自然需要韩家人为他出谋划策。、
而陈归林也与花意浓,花丰宁一起回到了休息室。
花意浓将之前花丰宁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