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意浓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脸上却不由泛起一丝愁绪。
冷倾酒就站在她的身后,此时手中端着的一杯红酒,已然见底。
“你好像有些担心陈归林?”
她问到。
花意浓点头道,“韩彦恭此次来势汹汹,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果陈归林输了此次赌王大赛,我只怕只能......”
冷倾酒当即上前抱着她道,“别犯傻,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花意浓将脖子靠在她的脸上,轻轻道,“我不是犯傻,我只是不希望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
“如果陈归林真的输了,我就回去。”
花家在临江市的地位,仅次于南宫世家,韩彦恭想要逼婚,那也得问问花家同不同意。
看花意浓如果回去的话,等着她的便是再无自由可言。
一个人如果连最基本的自由也没有了,那无异于行尸走肉。
冷倾酒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什么,毕竟花家在她眼中,着实太过庞大,不是她这个第五境高手能够动摇的。
“陈归林那小子今天废了三联会的副会长林戈扬,我看他就没打算真心帮你,都这种时候了还到处惹是生非!”
“我去让郑彪提醒他一下,现在帮你赢的赌王大赛才是最重要的事。”
冷倾酒说着就要去打电话,但却被花意浓阻止了。
只听花意浓道,“林连山虽然有点实力,但还不至于让陈归林害怕,也不至于威胁到我们的计划。”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如果他非要不识抬举,那我也不介意给三联会一点教训。”
“再说了,洛家也出手了,林连山要想动陈归林,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今天艾格利大街上的事一出,花意浓这边立刻就收到了消息,所以对此她可谓知之甚详。
陈归林是要帮她参加赌王大赛的,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三联会找陈归林的麻烦,甚至报复陈归林。
但如果三联会当真不顾一切的要讨回面子,从而对陈归林下手,那她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在这节骨眼上,谁动陈归林,谁就是她花意浓的最大敌手!
冷倾酒闻声,当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楼下赌场内的一个服务员敲响了房门。
“何事?”
花意浓淡淡问到。
服务员在门外道,“楼下来了一个叫韩彦恭的人,已经连赢三十局,杨总有点对付不了,所以让我来问问老板......”
“知道了,你下去吧。”
不待服务员说完,花意浓便出声让他下去了。
而后她来到隔壁房间的监视器前,看着其中一个监视画面,怔怔出神。
只见画面里的赌桌上正坐着一个大约二十七八的年轻人,此人长得可谓相当英俊,剑眉星目,玉树临风,洁白无暇的手指正在赌桌上不断轻轻敲击,此时好似感应到有人在透过监视器看他一般,抬头朝着监视器邪魅一笑。
“他居然找上门来了!可恶!”
冷倾酒很是生气。
花意浓道,“他笃定自己赢定了,自然信心十足。”
“请他上来吧,我们总归是要见面的。”
她也知道,韩彦恭此时前来,不过是为了嘲讽她两句,想让她知难而退。
与其到时候在赌王大赛的会场上与他争执,倒不如此时把话说清楚。
冷倾酒心里也明白,当即点头去了。
不多时,韩彦恭出现在了花意浓的豪华套房内。
“两年不见,你越发漂亮了。”
“不得不说,我的眼光真不错。”
韩彦恭走上前来,话音落下之时,右手已然抬起,正往花意浓的下巴摸去。
冷倾酒的身影猛然出现在他右侧, 一把抓住他的右手,冷冷道,“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我话,我保证你这条手臂会留在这个房间里。”
韩彦恭不是武修,她早就知道的。
但听到这话的韩彦恭却并未有任何慌乱,反而更加志得意满的看着冷倾酒道,“没想到你逃出师门三年了,居然还是这般没长进,难怪当初你师傅不肯传授你绝学。”
“你们以为能够躲在这里这里?”
“呵呵,天真。”
韩彦恭的脸上满是赤裸裸的讽刺。
冷倾酒正要动怒,谁知花意浓却阻止了她。
只见花意浓示意她放手,而后看着韩彦恭道,“你今天来,就是来揭短的?”
韩彦恭的右手得了自由后,脸上得意之色顿时更甚。
只见他若无其事的走到沙发前坐下,自顾自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摇晃着酒杯道,“我今天来,是来劝你不要妄做挣扎的。”
“我知道你请了一个名叫陈归林的人来帮你参加赌王大赛,我也知道这个人师出名门,乃是武修高手。”
“但武修归武修,赌术归赌术,我并不觉得他能够在赌王大赛上赢我。”
“况且,他能不能参加赌王大赛还是个未知数,我劝你最好放弃挣扎,早点跟我回去结婚,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你依然可以成为我韩家未来的女主人,花家也可以继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