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少,你朋友醉了,要不还是先送回去吧?”怕傅司言会说亲自送,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来帮你叫代驾。”
“不用了,我已经打给他家司机了。”傅司言慢条斯理地阻止了她,转而又漫不经心地说:“叶小姐,说起来挺有缘分的,早两年,我曾经跟你那个叫叶澜的助理有过几面之缘。”
叶涟漪脸色陡然僵住。
她万万没想到,傅司言竟然还认识叶澜。那个贱人,连死了都不让她安心!
“叶澜?”她脸上露出哀伤,悲戚地说:“傅二少还是别提她了,我母亲对她那么好……谁知道,竟会是遇上了不知感恩的禽兽!”
提起叶澜,是傅司言故意的,因为一直查不到问题出在哪里,既然碰上了,他干脆亲自试试看口风。
谁知道叶涟漪这话,说得傅司言心头一冷,哪怕叶澜已经死了,他也听不得别人这么说她!
叶澜会是禽兽吗?
一个面对自己素不相识的人,都能伸出援助之手的人,会不知感恩?
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猫腻,为什么凭他的能力都查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呢?
“如果当初我妈没有收叶澜做养女,或许也就不会这么
早离开我了。”叶涟漪说着,眼角开始掉眼泪。
她是个演员,虽然演技比不上那些实力派,好歹也是比平常人要厉害的,说哭就哭。
傅司言不动声色地说:“叶小姐,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叶澜曾经对他有恩,而他媳妇千叶澜对叶澜的事情也格外关注,甚至笃定地说过叶澜是被冤枉的,所以哪怕林雅的死早已经有了定论,哪怕所有证据都指向叶澜,傅司言还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隐情。
叶涟漪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疑惑地问:“什么话?”说着又要给傅司言添酒,却突然惊叫了一声:“哎呀不好意思,傅二少我把手链掉你酒杯里了,我给你换一个。”
说着,就拿过傅司言面前的酒杯,转过身去倒在旁边的烟缸里。
刚好曹凌半醉半醒,朝傅司言靠过来,附在他耳边低声问:“傅老二,你别告诉我你真的要偷吃啊?”
傅司言转头过来,含糊其辞地回答:“我要是说真的呢?”
叶涟漪看到傅司言跟曹凌说话,觉得是个千载难逢的好几回,赶紧将指甲里的药粉弹进另一个酒杯里,眼角的余光一直在盯着傅司言,手里迅速
开始倒酒。
“哼,那我肯定要告诉千叶澜,让她好好收拾你!”
曹凌其实是知道的,傅司言肯定不会偷吃。
虽然说傅司言这些年绯闻漫天,但其实口味很挑,曹凌甚至怀疑在遇到千叶澜之前,这货压根就是个处!
叶涟漪倒好了酒,转过身来把酒放到傅司言面前,心跳快得似要从胸口里蹦出来。她强装出从容不迫的样子对傅司言道:“来,傅二少,再喝一杯?”
傅司言接过酒杯,似笑非笑看着叶涟漪,一双凤眸波光涟漪,看得叶涟漪心神荡漾,却又觉得那漆黑的眸底像是藏着什么叫她看不透的东西。
他沉默地盯了她好几秒,随后才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正要举起来,谁知道曹凌却突然又扑过来,一手夺过他的杯子,咕咚咕咚又是一仰而尽。
叶涟漪:“……”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顿时紧握成拳!
妈蛋,她这么辛苦才找到机会下药,两次被这个蠢货坏了事儿!药粉不多了,如果再不成功,一会儿就没机会了!
而且,曹凌的药效只怕马上就要起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对劲,傅司言一定会起疑的。
当初郑书瑶给她的警告,让她
不要自己亲自下药,此时她压根忘了。或许,郑书瑶早就知道,叶涟漪这个女人没什么脑子,是成不了什么事儿的!
药效是真的开始了,曹凌觉得有点发热:“我也没喝多少呀,怎么头这么晕?”不过他也没多想,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我再去个洗手间!”
傅司言看见他走两步就晃荡,还是站了起来跟上。
也不知道曹凌是不是醉糊涂了,竟没有进包厢内的洗手间,而是往外走。
看见傅司言也跟着他往外走,叶涟漪着急了,连忙追过去,说:“傅二少,包厢里就有洗手间。”
毕竟是已经到最边上的鸭子,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么飞了!
谁知道曹凌却醉醺醺地嚷嚷:“包厢里那个太小,我要去外面那个。”
叶涟漪:“……”
妈的不就是撒个尿吗,哪儿来那么多破事!
傅司言将手里的烟丢了,漫不经心地敷衍:“没事,我陪他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听到他说还会回来,叶涟漪安心了点。
傅司言跟着曹凌进了男洗手间,曹凌立刻站在洗手台前面,却并没有开始解皮带,而是将手伸进嘴巴里戳自己的喉咙。
“
干什么呢?”傅司言挑眉。
曹凌脸色很难看,虽然脑袋昏沉沉的,但是智商依旧在线:“傅司言,她给你的酒里面有药!我刚才就发现身体不对劲,所以不让你喝!”
反正喝一杯也是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