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衍习惯的拿水帮她浇灌药草,动作越来越熟练,可见这些天做的不少。
“你说什么他愿意走了?”
“我说,如果他不走,我就放狗咬他。”
时晚抬眸,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哪里养狗了?”
“骗骗他。”
“嗯,就你厉害。”
沈司衍低笑,抱着她低声道:“还有更厉害的要不要试试?”
时晚秒懂,小脸瞬间就红了。
现在说什么话他都能成功开车,技术比她还六。
“要不要?”
“要命。”
他眸色渐深,“的确要命。”
时晚说的是他的身体,他说的是另一个。
“乖乖,我的身体还要很久吗?”
时晚皱眉,严肃了脸,“不需要太久,最早也就一个月后。”
“那也就是说,一个月后就可以......”
“不是,一个月后继续换另外一种治疗方式。”
沈司衍:“......”
他干脆出家当和尚吧。
“逗你玩的,一个月后基本就痊愈了。”
见男人幽怨又委屈的表情,她捏着的脸笑道。
“敢耍我?”沈司衍一手将人抱起来坐在手臂上,一手掐在她腰间,故作不满。
“看来得好好惩罚惩罚你,涨涨记性。”
对上男人的视线,不用猜时晚都知道是什么惩罚。
轻咳,故作淡定,“浇灌完才算吧?”
“嗯,这就去浇灌。”
男人面不改色的抱着人进屋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