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问的姜睢,点了点头:“结婚了,而且和她对象的感情特别好,我们大家都知道。”
你知道你不解释?
害得我被弟弟和娘误会担心。
向白薇有些生气的瞪着他。
心知肚明,却故意装傻的姜睢回看她:“怎么了?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什么。”向白薇摇摇头。
算了,来都来了,再说那些也没啥用了。
“上去吧,那些同事都等着你呢。”
……
向白薇和姜睢前脚刚刚离开向家村,后脚终于把腿伤养好的向顺强,换上了一身刚洗过的衣服,出现在了村头。
村头大树下乘凉的村民们看见他,纷纷笑着招呼:“顺强,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最近忙什么呢?去哪发大财去了?”
在家养腿,不敢出来的向顺强嬉皮笑脸的走过去:“梦里发大财呗,一个梦比一个梦好,梦中的我都成大老板了!”
“呸,真不要脸,”叫他过来的那个村民哈哈大笑,一脸嫌弃的朝地上呸了一声,“你也真够不害臊的,这些日子在家窝着,感觉怎么样?天这么热,有没有捂出痱子来?”
三天两头被打趣嘲讽的向顺强,压根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自在着呢,吃喝有人照顾,你这么问我,不会是羡慕吧?”
“羡慕个屁,羡慕你调戏人家姑娘被人打断腿?”说话的男子,丝毫不怕向顺强翻脸,反正向顺强本身也是个不要脸的人了,村民们开起玩笑来也是十分的肆无忌惮,“我说你小子就别癞蛤蟆惦记天鹅肉了,人家城里姑娘,不可能瞧上你的。”
向顺强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这人说的是柳梅,不是向白薇。
估计因为自己当初受伤昏迷时念到的名字,被这些人给误会了,到现在也没解释清楚。
但这事不能解释清楚,向白薇爹娘还有几个哥哥都不是善茬。
尤其是向白薇她对象,看个斯斯文文的,但私底下手黑着呢。
“顺强,老实说,你的腿是不是柳梅揍的?”
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村民们,还在故意嘲讽他。
向顺强嬉皮笑脸的和他们闹了一会,扭头走了。
他在村子里四处晃荡,最后在靠近学校的那个小河边,找到了正在洗衣服的柳梅。
都怪她,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根本不会受到这样的侮辱。
向顺强面容扭曲的来到河边。
正在洗衣服的柳梅,注意到了有人靠近,回头一看,发现是向顺强,顿时脸色大变,随手抄起旁边的木棍,一脸防备的看着向顺强:“你来干什么?”
“过来找你打个招呼呗,咱也好些日子不见了,”向顺强呲牙咧嘴的笑着,又不怀好意的扫过柳梅全身上下,“我可记着呢,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的腿根本不会遭这个罪,我也没必要缩头缩尾的在家里藏那么久。”
他话里的恨义很明显。
自知理亏的柳梅,心里害怕的很,手里抄着木棍,一边警告向顺强,一边动作麻利的将自己的衣服扔进木盆里:“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劝你最好别靠近我,你要是再往我跟前来的话,我可就要叫人了。”
向顺强眼神凶狠的盯着她:“你不承认也没用,反正你我心知肚明,你忽悠过我什么,自己知道。如果不是你说的那些话,我根本不可能会受这样的罪,这些日子,我在家养病的时候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看着这样胡搅蛮缠的向顺强,柳梅颇为头疼。
恰好这时,远处传来了村民们说话的动静,柳梅估摸着向顺强应该不敢太放肆,抱着木盆,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了河边。
快到住处的时候,迎面撞上了刚从镇上回来的张旺明。
张旺明看见一路走的飞快的柳梅,心里十分疑惑:“我瞧着,你后面也没有狗在撵你啊,你怎么跑的这么快?”
想着现在已经离河边很远了,柳梅稍稍放下心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张旺明:“你这个打扮,是不是刚从镇上回来?”
“是啊,”张旺明拍拍身上干净的衣服,“去镇上办了点事情,顺便拿了家里寄来的信,不过你是什么情况?后面有狗撵你啊,我瞧你手里还拿着棍。”
“没有狗,不,是比狗还要恶心的东西,”柳梅后怕的摇着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解释,“我碰上向顺强了,那个疯子,上次那个揍他的人,为什么没有一口气把他打死。”
张旺明扶着车把,眼神微妙的看着远处。
他忍不住想起了,村子里关于柳梅和向顺强的那些流言。
有道是无风不起浪。
村子里那么多人都在传柳梅和向顺强,他们俩平时肯定经常接触,说不定就是被别人发现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和向顺强的关系居然还挺不错的。”张旺明意味深长的看着柳梅,“我以为,你这样的性格,应该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我就是看他一眼都嫌恶心啊!”柳梅毫不迟疑的点头,“也不知道村子里那些人怎么想的,非得把我和他弄一块,还编一些莫须有的谣言,要是被我逮到是谁编造谣言,我肯定狠狠的扇他几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