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四十分左右。
老杨躺靠在铁椅子上,双眼微闭,表情呆滞,整个人不停地轻晃着脑袋。
“陆丰是你的朋友嘛?”引导技术员在与老杨沟通了两个回合后,就开始问关键性的问题。
“是……。”老杨缓缓点头。
“他这次来二区的目的是什么?”引导人员又问:“是叙旧嘛?!”
“不……,”老杨挺过了酷刑,但却没挺过科学药物,他声音低沉地回道:“他来找我……是要谈收编……。”
观察室内,张宝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玛德,成了!”
“终于加班结束了,感谢上帝!”
“……!”
一群工作人员,都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甚至相互击掌。
独栋大楼外面,一名带着鸭舌帽,脸上系着三角巾的男子,背着一个单肩包,走向了主楼。
此人正是前半夜在咖啡店救了穿山甲的那名青年。
“秋哥,二组已经就位。”耳麦内传来了喊声。
“唰!”
被叫做秋哥的青年,从包里拽出一把雷明顿大喷子,直接走进了主楼。
“嘿,你不能进来!”
门卫室的安保人员,立即起身阻拦。
秋哥调转枪口,撸动套筒。
“砰砰砰……!”
霎时间,低沉的枪声响彻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