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翠儿即将惨遭毒手时,一声巨响传了进来。
原本大门紧闭的草木阁被人猛地撞开。
“嘭——”
萧乐山带着众衙役,如天神降世般出现了。
“你们找死!”随着萧乐山一声令下。
张正方挥舞着水火棍第一个冲了上去,剩下的衙役紧随其后。
这些伙计哪里是衙役的对手,片刻间被打倒在地。
一个个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然而,钱升阳死死把上官翠儿抓住:“谁这么威风,原来是我们的县令大人呐!”
言语中充满了讥讽嘲笑之意,显然钱升阳并不把萧乐山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萧乐山已是死人一个。
“钱升阳,要是你伤到翠儿半根汗毛,本县令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杀我?就你!”钱升阳如同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萧乐山,我们家老爷让你三更死,绝不会留你活到四更。更何况现如今就算
我家老爷不杀你,整个晏城百姓会饶了你吗?”
钱升阳说着,挑衅般的凑近上官翠儿的脖颈,使劲嗅了嗅:“嗯……好香呐!”
“给我宰了他!”萧乐山满眼通红,死死地盯住钱升阳。
钱升阳冷笑一声,直接掏出一把匕首抵住上官翠儿的脖子:“大不了鱼死网破,来,来啊!”
他如同亡命徒一般,气焰无比嚣张。
众衙役们一看这阵仗,万一钱升阳的手再一抖,上官翠儿岂不危险。
“老……爷……”上官翠儿挣扎着,脖子上已经渗出血丝,“你尽管动手,别管翠儿。”
“这几天,是翠儿有生以来最快乐的。老爷,下辈子翠儿还要做你的夫人。”
“不!不要!”萧乐山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
可上官翠儿并没有像她说的那般的鱼死网破。
只见她话音刚落,她猛地向后一抬头。
钱升阳杀猪般的惨叫声,席卷整个草木阁。
他那刚止住血的
鼻子,这一次算是彻底废了。
慌乱中,钱升阳也失去了对上官翠儿的束缚。
萧乐山紧紧抱住飞奔而来的上官翠儿,小心翼翼的查看起她的伤势。
与此同时,手中没有了王牌的钱升阳,一笔未平一波又起。
五六根风火棍,直逼钱升阳的面门而去。
“啊!”
“救命!”
“要死了!”
钱升阳惨叫连连,但无论怎么叫唤,对方都没用任何停手的意思。
于是惨叫持续了几分钟后,钱升阳吐出了一口鲜血,闭上了眼睛!
钱升阳被杖毙了!
萧乐山瞥了一眼,草木阁内不断哀嚎的伙计,冷哼一声。
“回去告诉王元成,让他洗净脖子,待本县令三日后治理好洪灾,便是他的死期。”
晏城、县令府。
“翠儿给老爷惹事儿了……”上官翠儿满是歉意,将头埋在胸前,“今天不该去草木阁的。”
萧乐山鼻子一酸,狠狠抱住上官翠儿,轻声安
慰。
“傻翠儿,老爷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可是……”
萧乐山一个公主抱,直接抄起上官翠儿,“有什么可是的,来让老爷好好疼疼你。”
萧乐山一边说着,一边把上官翠儿放在床上。
“还请老爷疼惜。”上官翠儿细如蚊哼的声音,瞬间让萧乐山激情澎湃。
两个时辰后,上官翠儿一脸满足的望着萧乐山:“老爷,你真坏,翠儿都快被你弄死了。”
“哦?”萧乐山坏笑一声,“刚才是谁大叫着老爷请鞭笞我的?”
“老爷,你……”上官翠儿羞的赶忙钻进了被子。
几番嬉戏打闹之后,上官翠儿这才勉强答应,下次允许萧乐山换个类型。
“老爷,这王元成也太不是人了,整个晏城竟然只有他草木阁一家药铺。”
一丝精芒从萧乐山的眼中闪过:“三日,让这老小子再多活三日。”
“不过,大个刘还缺一味草药,这个得上山
采。”萧乐山轻轻拍了拍上官翠儿,“你记得把刀磨得快快的。”
“老爷你就放心吧,翠儿一出手,绝对是这个。”
上官翠儿说着,极为骄傲的竖起了大拇指。
萧乐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哦?真的吗?”
说着,他的手又开始在被窝里兴风作浪起来。
……
次日,晏城,后山。
萧乐山背着竹篓,一只手拄着棍,一只手不停挥动着采药刀。
密密麻麻的藤蔓,四通八达如同迷宫般,盘根错节的横亘在萧乐山面前。
随着一阵不停歇的“咔嚓”声,药材渐渐装满了背篓。
“采药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萧乐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缓缓直起身来。
突然,他的双眸逐渐发亮。
萧乐山目光所至,原本完好无损的护城河,此时却缺了一块大口子。
已经有少量河水,顺着大口子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