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滚出去。”
“是是是,几位爷慢用。”
张临点头哈腰退出院子。
出了门。
佝偻的腰直了起来,回头凝视着就坐在院子的石凳子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一群狗腿子,眼中尽是阴鸷,杂物间里那几个女人是什么人?居然看管这么紧…
难道又是张斌抢的良家妇女?
狗日的,早晚有一天栽在女人肚皮上。
张临啐骂一声。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更何况,他在张家的地位甚至连下人都不如。
想管,也有心无力。
回到自己房间。
看着简陋的陈设,甚至不如张斌房间里的卫生间,张临就悲从心来,曾几何时,他才是张家主脉,发号施令的存在。
可惜百年前的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
太爷爷莫名其妙的失踪之后,主脉被旁支联合造反,曾经的辉煌和地位被取而代之。
历经三代之后,境况一代不如一代!
“也不知大姐怎么样了?”
张临默默的喝着酒,看向窗外,渐渐浓郁的夜幕,像他的心情一样格外沉重。
现在的主家张度,也就是张斌的爹,相比上两代家主,对张临姐弟俩要好许多。
不过那也是为了粉饰名誉。
把张红发配到万里之遥的东山省,好吃好喝供养着,把张临带在身边,美其名曰悉心教导,实际上连下人都不如,就是为了监视。
“张度老狗到底在防备什么?已经过了百年,三代了,以我们姐弟俩目前的势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为什么还要如此严密监视防范?”
张临想不通。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
天黑了。
何书记还没有消息传来。
赵子龙不由心浮气躁起来,绑匪到现在都没有打来勒索电话,难道我想错了?
不是劫财的话,那只能是寻仇。
来甘省除了张斌,没得罪过别人…
“不等了,指望别人不如靠自己。”
赵子龙站起来。
“赵总,我们该做什么?”
阿五几人垂首道。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绑人,我不信街面上没有任何消息流传,你们想办法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收获。”
赵子龙说道。
“是。”
打探消息,对他们来说是强项,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
赵子龙手机响了,正是期盼已久的何书记,“何书记,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赵总,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找了公安线上的朋友,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不过我有个铁哥们,他很含蓄的叫我不要管了,免得引火烧身…”
何书记在电话里犹豫道,“我想是不是跟张家有关,在白桐市,除了张家有这么大能耐,连警察都不敢查之外,我想不出其他人…”
“多谢何书记帮忙。”
“如果真是这样,应该我说对不起才是,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得罪张少…”
何书记叹口气,“这样吧,一会儿我给张少打个电话,求个情,让他放了何小姐…”
“那就麻烦何书记了。”
赵子龙到了谢。
挂了电话,面色阴沉如水,何书记虽然没查到什么消息,但实际上已经透漏了很重要的信息。
绑走何丽丽三女的虽然是辆套牌车,但光天化日,监控很容易追踪。
警察不可能查不到任何线索。
还警告何书记不要多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
这说明警察一定查到些什么,只是有某种顾忌,不想掺和进来。
何书记说的没错,除了张斌,没有别人这么大能耐。
如果真是这样,张兵不缺钱,只为寻仇,何丽丽三女就危险了。
“张斌,如果你敢动她们一根毫毛,我必将张家连根拔起…”
赵子龙一拳拍在桌子上。
桌面四分五裂。
阿五等人看的目瞪口呆,赵总原来这么厉害,这可是十厘米厚的实木桌子。
就算用锯,也要锯几分钟吧。
……
“谁?你搞错了吧,我张斌做事堂堂正正,真要收拾他,用得着背后阴人。”
张斌骂骂咧咧的挂了何来的电话。
神经病。
居然说本少绑架…
呃?
张斌猛然想起一件事,阿桑下午打电话说给他个惊喜,该不是真绑了姓赵的女人吧?
张斌立刻掏出电话打给阿桑,“你是不是绑了姓赵的女人?”
“少爷,您都知道了,我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呢。”
“狗屁惊喜,要胸没胸,要脸蛋没脸蛋,本少还嫌恶心,把人放咯。”
张斌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土的掉渣,身材纤瘦,戴着眼镜的女人样貌,当即一阵恶寒。
“少爷,要不您回来看看再说。”
“看鸡毛啊,反正本少爷没兴趣,你要是有兴趣自己留着。”
张斌直接挂了电话。
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