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考上明大,在学校里住,江渔也纠缠不上,徐湘琴也不是一点没良心,待她上门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有一个月没见到季东霖,就周六日去都没在,江渔也长了心眼。
专守在季家外头两天,及至上周日终于叫她等到季东霖回家。
她还去处别转了一圈,回家吃了中饭,下午才装不知的去了季家。
新来的保姆见她最近常来,徐湘琴对人也说这是自己干女儿,就把人放了进去。
可进去后,看到季家三口,和另一家三口,男女双方那个阵势,眼再瞎都看得出是想做儿女亲家的意思。
多番寻人无果的,江渔已开始有了怀疑,眼前的一幕可不就刺激了她。
当时就发了疯,上去撕咬拉扯人姑娘,什么“狐狸精”“小骚货”“贱人”她所知道的市井骂人的话层出不穷的,警告人家季东霖是她的男人,谁也别想抢去。
其实这事儿徐湘琴还真挺冤,这次就是赶巧了,还真不是两家约好了给孩子制造机会。
那姑娘家受此无妄之灾,哪肯忍,直接报了公安。
看公安来抓她,江渔又气又怒下就更不能看了,去厨房拿了菜刀,撒泼打滚的要寻死,公安也没奈何,只好一个电话打到了机械厂,让江逢春夫妻来把人领走。
这不,这事儿就传扬开来 ,江渔彻底的出名了。第二天,她厚脸皮不自量力想吃天鹅肉的难听话转角买个东西都能听到。
野蛮生长的人,说抡拳头就不含糊,当场又跟议论她的人在雨里大打出手,等晚上回家就起了烧,算是把自己给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