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律那青筋暴起的手用力握了握,压抑地说了句,“夫人稍等片刻,府医已经赶过来了。”
云婳双手还是紧紧抱着权律,不管霍青柠说什么哄什么都不肯松手。
“主子,府医到了。”司一的声音终于从门外传来。
府医进门后看到这一幕“……”
沉默了两秒后立刻拿出药丸说道,“将此药让她服下,不出一刻钟便能恢复。”
霍青柠快速让云婳吃下药丸,原本闹腾的人儿开始昏睡过去。
然后转身向司空律道谢,“今日之事多谢王爷,恳请王爷能对今日之事保密。”
“……”府医震惊地看着霍青柠,定北侯夫人可真敢说!居然不想负责?他家主子可是头一次被小姑娘占便宜啊!
司空律对此没有回应,只是推开门,对着皇后和太子随意说了句,“见过皇后娘娘,太子。”
“婳婳妹妹,你没事吧?”谢姝扬声询问云婳现况,皇后听后忍不住皱眉看向门内靠在霍青柠身上的云婳,众人也将视线锁在了云婳身上。
李恪面色不虞看向司空律质问道,“长安郡主怎会同摄政王在禅房内?”
面对质问,司空律没有搭理,只是冷漠地看向谢姝。
接触到司空律那冷冰冰的眼神,谢姝不着痕迹地避开,有些故作姿态地擦了擦额头。
如今云婳与摄政王共处一室被撞破,云婳在皇后心里的价值大打折扣。
皇后开始打量起瑞安侯府出身的谢姝,手段确实了得,如此心计,对太子来说也未免不是一种助力。
今日来上香的贵人,但凡有官品的,几乎都伴在皇后身侧了,一时便也开始小声议论着。
“这长安郡主怎会和摄政王在一起啊?”
“你说,这俩人不会真有什么吧?”
“真不好说啊,出了今日之事,这长安郡主怕是日后再难相看人家啊!”
“未有婚配便与男子私相授受,真是放浪形骸!”
“.......”
各式各样的话开始不停地说着,皇后皱眉训斥,“够了,如市井之妇般嚼口舌,成何体统?”
众人如惊弓之鸟,瞬间停了话头。
“来人,送定北侯夫人和长安郡主回府。”李恪淡声道。
霍青柠行了告退礼同穆夫人穆子娇一起先行离开。
皇后带着谢姝和其他官眷往大殿方向而去,走之前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司空律。
“摄政王真是好本事啊。”李恪出口讽刺道,直指他算计云婳。
“太子这话有意思,本王一直有本事,这点无需太子提醒。”
“今日之事,你为何算计与她?”像是被踩了痛脚,李恪怒声质问。
“算计?”
“你明知她是孤内定的太子妃,司空律,你怎么敢?”李恪一改往日温文尔雅的形象,此刻愤怒得像只被别人侵犯领地的小兽。
“内定?太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啊。”司空律对于他口中内定二字只觉得可笑。
“怎么不装了?太子不是一贯喜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吗?”
像是被人撕开了伪装般,李恪不再与司空律争执,径直离开了禅房。
“备马,本王要进宫面圣。”有些事情他得尽快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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