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容澈之后,容硕的心中非常的不安,当初自己派人暗杀容澈,被容澈侥幸逃过去了,城门口的时候,自己和楚翎夏两个人接待容澈的时候,容澈的身后随行似乎还是很有一些的,不知道多少人,要是人多了,会不会对自己不利?
这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容硕,让容硕寝食难安,自己好不容易可以解决容澈,不能够就这样的轻易的放弃,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位子的旁边,公公听到了响动,赶紧起身,给皇上倒茶。
一边打哈欠一边说:“皇上这是怎么了,半夜三更不应该休息吗?”
仿佛是听不见一般,整个人就是坐在自己的腾龙椅上面,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着什么东西,公公也不敢做声,以免打扰皇上,可就不好了,自己就算是有再多的脑袋也保不住。
忽然大手拍在桌子上面,容硕回想起了容澈刚刚进来的时候,脸上一片淡漠的神情,但是在进宫之后,明明和楚翎夏两个人暗中有互送秋波,还以为自己看不见,这么些年来,自己对楚翎夏怎么样。
楚翎夏的孩子生出来,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养,就算是楚翎夏不愿意让自己碰她,自己也都答应了,自己忍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是给他们做嫁衣裳,不行,朕才是这普天之下的皇帝,怎么可以活的这么的窝囊。
一想到这些,容硕的怒火中烧,整个人都是已经气成了红色,旁边
的公公吓得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皇上的怒火就烧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容硕站起来,望着窗外的月亮,又想起自己当初与楚翎夏成婚的当晚,自己接楚翎夏入宫,是何等的欢喜,自己满心的布置,不仅给楚翎夏建造宫殿,还封为德妃,但是没有想到楚翎夏成婚当晚,不仅戏弄自己。
而且让自己带了绿帽子,一想到这些,容硕的心就开始抽疼起来,这个女人实在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根本就没有为自己想过,只怕是一心都是在容澈的身上,捏紧自己的拳头,对容澈真是咬牙切齿,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放过容澈。
应该早些就解决这个祸患,当初容澈离宫去往北寒之地的时候,就应该派人去把容澈和其部下全部杀掉,这样以绝后患,但是没有想到就算是被贬到北寒之地的容澈,居然因为建立战功而受到了臣子和百姓的爱戴。
在这样极大的欢呼声中,自己再想要下手就实在是太难了,不免心中后悔有加。
这一次容澈的回来,给了自己解决敌人的机会,但是却被识破,让他如何的甘心,而入宫之后,楚翎夏看容澈的眼神明显的不对,自己一回头的时候,楚翎夏满眼含泪,和容澈的眼眶是红的。
自己要是让容澈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这两个人就会旧火复燃,一想到这里,如今楚翎夏自己是自己的妃子,而容澈一个小小的王爷,
想要和自己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一股嫉妒之意油然而生,自己等了么久,对楚翎夏这样的好,就是为了楚翎夏能够接受自己,但是这么久以来,楚翎夏都是对不冷不淡的,倒是容澈一回来,楚翎夏对待自己的态度明显的比较疏离。
难道这一些都是因为容澈,自己的那个孽子,如果不出朕所料,便是容澈的孽子,自己替容澈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可不是白养的,必要的时候可是一个杀手锏,随时可以要容澈的性命。
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身后的公公看着自己的皇上大半夜不睡觉,而是起身,一会皱眉,一会锤桌,一会又走到窗边看月亮,一会叹息,一会愤怒,一会惋惜,一会醋意,倒是让公公二丈和尚摸不着头,只能够在旁边等候。
实在是困极了,公公站着站着就要睡着了,而容硕已经丝毫没有睡意,原本定于今天的宫宴。因为容澈有事所以改为明天,他也是太大胆了,自己定好的东西,却是因为他有事两个字就要改。
脑海里的画面回到城门的时候,容澈对属下交代的场面,莫非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这一次容澈回来是想要逼宫?
不行,自己一定要弄清楚,不然明天的宫宴自己可就不好过了,背着手走到公公的身边:“你去把镖旗侍卫张扬叫过来。”
原本昏昏欲睡的公公,忽然被容硕这么一说话,
一下子惊醒过来,嘴角还有睡觉而流的哈喇子,容硕十分的厌恶的看着公公,公公赶紧擦干净自己的嘴角,不好意思的笑着:“是,咱家这就去。”
说着一边快步的出去,三更半夜,镖旗侍卫已经换班回去了,不在皇宫之中,公公坐上马车,来到镖旗侍卫的家中,镖旗侍卫吃惊的看着公公,三更半夜有什么事情?
公公说皇上宣,镖旗侍卫赶紧下床,整理衣服,穿戴好了之后,来到皇宫之中,容硕等的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坐在椅子之上,眼睛闭着。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着。
公公一进来,原本想要提醒皇上,但是今天皇上大半夜不睡觉,在哪里情绪多变,搞得平时十分的善于察言观色的公公也有些拿捏不准,只是在旁边等待,镖旗侍卫就更加的不敢打扰。
两个人安静的站立在一旁,容硕原本是想要闭目养神,结果不小心就睡着了,现在一觉醒来,发现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