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评估风险，只是他嫌风险不够大。
“是真的，但是……”老王在那边沉默了片刻，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
最开始的时候，各种关于亿达资金链断裂的消息出现。
亿达出面义正言辞的表示，这一切都是谣言，散播谣言的人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亿达的法务部已经随时准备寄出律师函。
非常的可笑。
人世间确实充满了谣言。
但很多时候，澄清谣言本身就是谣言。
只是他们拿起律法武器的时候，就显得特别的真实，以至于能把真实都给吓跑了。
很多谣言在澄清的时候，都被石锤了。
现在林冬就石锤了一颗大瓜。
他挂断了老王的电话，很快等到了自己想接的电话。
是秦宝儿或者秦贝儿打过来的。
她们的声音都非常的像。
以至于有人怀疑，她们其中有一个是克隆的产品。
来电显示也没用。
她们可以用脸解锁对方的手机。
“秦总也新年好，秦叔叔在家吗？”林冬想找的人就是秦员外，人家那边也是大忙人，而且双胞胎必然也是要给他拜年的，所以他就没主动打过去。
“哇，林总，您找我爸干什么，是打算向我爸提亲了吗？”不知道是双胞胎里的哪一个，趁着大过年的，居然调戏起了老板。
类似的这种话题，她们一般是不敢当着老板面说的。
可私底下就没那么多的忌讳了，女生们聊天的内容，往往让男生都难以招架。
隔着电话，老板也不能拿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