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架着一个软趴趴的女子进来了!
进门就把人扔在了地上。
“流清?”宁秋寒认出来。
虽然她的衣服上没有痕迹,但是就流清现在这状态,谁看不出来是受伤了?
流清艰难地从趴在地上,慢慢起来,跪好:“流清给太子妃请罪!”
“快起来!”别看宁秋寒前面下令杀人的时候很果断,但那些都是杀手。
流清虽然一开始是太子那边的人,但没有流清的话,现在她还在继续重生,死亡,无限循环呢。
由是看见这一幕,宁秋寒也不免唏嘘不已。
喊着,就急忙上前把她扶了起来。
“你哪里来的罪?不是你的话,我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我……”流清刚要说话,燕墨白咳嗽了两声。
“咳咳!忘了跟你说,此事本太子已经和秋寒确认过,你的确是救了她,有功无过!”
“现在本宫将你赐给太子妃,务必照顾好太子妃的起居饮食!”
“但凡有半点差错,拿你是问!”
流清眼神中这才多了几许光芒:“多谢殿下开恩!殿下,既然流清无罪,那……”
“听见了吗?”燕墨白提高了声音,再度打断她的话。
流清只能一脸害怕地低下了脑袋:“是……流清谨记在心。”
“你行了!”宁秋寒道。“人都这样了,还要吓唬她干嘛?”
“你把她打成这样,再带过来,是要照顾我,还是我照顾她?”
燕墨白立刻赔笑道:“是我疏忽了,来人,立刻去黄花镇带个郎中来给流清疗伤。”
“是!”他的手下立刻领命而去。
宁秋寒把流清扶去了自己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你先在这里休息。”
“啊?”流清惶恐不已。“奴婢怎能在太子妃的房间?万万不可!”
宁秋寒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小声说道:“流清,一句话,听我的,无论什么事,我都会罩着你!”
“上次多谢你放了我,秋寒铭记于心!先好好休息。”
“这……”流清还是有些不适应。
但是,一看宁秋寒的眼神,坚韧无比,她也只好答应:“是……”
安顿好流清出来,燕墨白的人已经把器具什么的都放好了,全体出去待命。
罗蛟就像没这个人一样,弄完了,跟宁秋寒打声招呼就去了田里。
等罗蛟走了,燕墨白急忙上前,着急地问:“秋寒,这罗蛟是何人?”
“我看他好像与你的关系很亲密!”
“这成何体统?一介草民,怎么配得上……”
宁秋寒伸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自己也是心塞。
这家伙是有什么大毛病吗?
自己才稍微给了点笑脸,这就来兴师问罪了?
“我不管,你已经答应原谅我,就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燕墨白跟个小孩子脾气一样。
那模样,就一定要宁秋寒给个解释。
宁秋寒心累不已,但也只好先哄着他:“殿下你想多了!此人叫罗蛟,是个修行者。”
“虽然是一位剑仙,但他到底如你所说,是一介草民!”
“我带着他,自然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你当初把我赶走,如果不找个人保护我,恐怕我撑不到今天!”
燕墨白眨了眨眼:“如此,他是个侍卫?”
“不然呢?”宁秋寒反问。“难道我会放着锦衣玉食不要,跟个草民私定终生?你也太小瞧我宁秋寒了!”
燕墨白这才笑着说道:“是是是,是我心急了,误会了你。”
说着,还想抓宁秋寒的手,但是宁秋寒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燕墨白也不生气:“无妨,无妨!虽然你原谅我了,但是要接受我,还需要些时日!”
“你明白就最好了!”宁秋寒笑着说道。
这时候,门外有侍卫道:“启禀殿下,江湖郎中已经带到。”
“带进来!”燕墨白说了一句。
人带进来后,燕墨白从怀里摸出一枚银锭子扔给他:“这是定钱!从现在起,你就是这位姑娘的专属大夫,治疗的费用会有人定期送来给你!”
“是,大人!”这江湖郎中是个五十左右的老头,也不知道燕墨白是什么人,但看见这么多官兵,本能地喊大人。
燕墨白嗯了一声,又告诉宁秋寒:“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宁秋寒其实明白,燕墨白没有在这个大夫跟前展露身份,就是想低调。
她也很懂事地说了一句:“是,大人!恕不远送。”
燕墨白点头离去,宁秋寒立刻请了大夫进去给流清治疗。
“殿下,属下是真不懂,您为何要对她低声下气!”从山腰下来,问话的是一个腰间别着一口金刀的护卫。
但他可不是一般人,此人叫王焕,是燕墨白的心腹,同时也是著名的刀客!
燕墨白冷笑一声,道:“你懂什么?”
“属下知道殿下看见了宁秋寒家里藏着黄金,但区区万两黄金,殿下缺吗?”王焕又问。
燕墨白回头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