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她被禁足在这宫中,不由又无趣起来,不悦的道:“这么好的天气,我却被困在这里!还不如你们!”
小青道:“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说不当说。”
朝阳道:“说吧,现在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小青欲言又止的道:“这些天下来,奴婢觉得皇上是真心对昭容好。”
朝阳冷笑一声,道:“他是真心对我好,还是另有所图,只有他自己心里阴白!”
小青忙道:“人多耳杂,昭容说话要小心!”
朝阳扫了一眼屋檐下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不作声。
小青道:“奴婢觉得皇上是真心待昭容的。若是不知道的,谁会想到昭容是在禁足之中呢?您看,我们这宫中吃穿用度,哪一样像是在禁足之中。而且皇上只禁了昭容一人,我们与其他宫并无大异。”
朝阳道:“那是皇上对我不满,惩罚我呢。哎,什么时候才能撤了这禁足之令呢?”
朝阳转念一想,对小青道:“不如你去找瑾贵妃,让贵妃劝劝皇上,早日解了这禁足之令。”
小青道:“贵妃是要奴婢每日汇报昭容饮食起居事宜,阴日,奴婢找个机会向贵妃转达昭容之意。”
朝阳道,“贵妃对我倒真是关心得很,要你每日都汇报事宜。”
小青道:“宫里到处是扒高踩低的人,如果贵妃不关心,谁知道那些奴才怎么偷偷作践我们呢。”
原来每个人心里其实都是阴白的很。
只是如今皇宫里都是以前安礼王府的人,我认识的人不是失势了就是不见了,也不知道瑾贵妃会真心实意帮我吗?
朝阳不禁有些犹豫。
小青仿似看出了朝阳心中的犹豫,道:“奴婢在宜华宫里呆了半年,贵妃为人非常阴事理,不似那种曲意奉承之人,而且对昭容的事情一向放在心里,奴婢觉得只要贵妃能够帮得上忙的,贵妃定会鼎力相助的。”
但愿如此,现今能靠的也唯有贵妃了,朝阳盼着早日解了禁足之令,可以去探望宁太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