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肃点头，直接承认自己动心了。
“既然与羌族开战，那么此地的羌族骑兵，也一定是敌人。”
“左将军说的不错，对方也盯上了马家的马场。”
“只不过我们的目的是不一样的，羌族不缺战马，他们只是不想让我们获得马家的战马而已。”
曹肃还以为对方只是来破坏朝廷行动的，不曾想到对方是想直接逼迫马家造反的。
一旦马家造了反，那么影响会十分深远，对整个凉州的官僚、士族体系，都会造成剧烈的冲击。
“他们会过来的，知道我就在这里，岂有不来的道理？”
曹肃一点也不慌，虽然他麾下只有三千人，而且骑兵数量也不多，但他麾下军士的战力很强，以前在万平之乱中，曹肃哪次不是以少胜多？别说战五千精锐，就是打一万精锐，也不带眨眼睛的。
他麾下的将士也都有这个自信，跟在曹肃后面，根本不慌。
于是清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后憋出一句：“若是敌军来犯，清霄必然列下剑阵，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曹肃闻言大喜：“如此，道宫炼气士清霄之名，定然可以名扬漠北。”
“哎！”
清霄挂不住了：“虚名，虚名，不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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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马家都开始乱了。
随着厚重的号角声响起，马家开始集结军士。
大量的牧民在召集声中，穿上皮甲，带上长弓弯刀，骑着骏马向马家驻地的高坡跑去，轰隆隆的马蹄声响起。
被世人所知的“千余”护卫队，原地升官，很多人担任了小队十夫长。
然而整体的体系依然是混乱的，只是骑兵集结，威势起来就行了，混乱点可以接受。
很快，马家集结了一支三千数量的骑兵队伍，在马家家主马廖的带领下，向西而行。
这一动态，立即引起了南边曹军的注意。
“昭武大人，马家出兵了！”
“马家向西而行，迎上羌人骑兵！”
马家并没有先来和曹肃沟通，而是直接跑去西边，找羌人沟通。
这让曹肃摇了摇头，目光多了几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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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西边，羌人大军在草原上缓行。
马蹄声杂乱，轰踏在草地上，奏出无序的节拍。
此刻，羌人亶王正在犹豫，要不要直接冲过去，灭了这一支突然冒出来的乾元敌军。
“领军之人，乃是乾元帝国昭武将军曹肃，今年十九岁。”
“曹肃？只有十九岁？”
亶王眼中露出惊叹之色，乾元现在这么开放的吗？十九岁的人，就可以独领一军了？
“这曹肃，有什么本事，居然可以独领一军？”
羌族人生活在西地，乾元大事虽然多有所闻，但曹肃的光辉事迹，还尚未在羌族领地里广为流传，因此羌族人也不知道曹肃的事情。
只有专门研究乾元情报的巫者，才会知晓一二。
此时亶王身旁的一位黑袍青年，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些曹肃的情况。
亶王听完之后，不由的哈哈大笑。
“还以为有多强，原来不过是乾元无人罢了。”
“乾元无人，竟使竖子领军，今日我军五千儿郎在此，正好一鼓作气，摧灭乾元所谓的‘将星’，让他们知道我们羌人的厉害！”
“也正好让马家，开开眼。”
亶王目光中饱含冷意，望向远方，已视曹肃为必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