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厉衍爵为她解答了。
白歆羽佩服的五体投地，露怯的说，“我这自学能力是有点差，幸亏有你。”
厉衍爵接着又道，“就你这点水平，自学是费劲了，与其你去自学，较自己的真，在这上面浪费工夫，还不如想一下，怎么讨好我比较简单。”
白歆羽听着，就眨巴了下眼睛。
讨好他，比较简单？
他这是要朝着她抛出橄榄枝，要她讨好他，然后他要一直当她的老师了？
这可是好资源啊！不能浪费！
白歆羽抿着唇角，沉默了片刻，才沉吟道，“我一直在讨好你，可是你又不吃我这一套。”
当然了，最重要的心里话，她没有说出来。
那就是，她觉得厉衍爵思路跟别人不一样，总之很难讨好。
说这句话时，白歆羽声音里带着，连她都不知道的委屈。
厉衍爵冷漠的开口，“那是你讨好的方式太低级。”
白歆羽，“……”
真有这么低级吗？
“那你想被怎样讨好？”她问。
结果厉衍爵给了她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白歆羽一直自认为，自己除了没有金融商业方面的天分外，在其他方面，她还是挺聪明的。
就比如做设计，又比如学习绘画。
可现在，在厉衍爵面前，她不禁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