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自己吃饭的家伙什都不看好,还给惹了麻烦,去把兄弟们都叫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办事的!敢惹宗爷,活腻歪了,真当我不会清理门户?”
老三听到这话连忙地就跑开了,这会儿他着实不想在易传宗面前待着。
不知道怎么回事,待得时间越长,他这心里面越是害怕。
尤元的身子更是在打摆,周围没有一个是他的人,事情是他办的,待会儿要是惩罚他,旁边连个敢出声的人都没有。
易传宗见人走了之后,就是眼神平静地看着黑夜。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有时候单单讲理是没有用的,当自身处于劣势的时候,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寻求帮助。
但是,最后结果怎么样,好的情况下可能是勉强接受,因为纪律不会像行凶者一样残暴。
甚至为了能保证以后类似的受害者不会遭到施暴者更严重的迫害,纪律甚至会从轻判决!
很多仇,终究是没有能够报得了。
纪律能放得下刀,但是受害者的心中却放不下,只能被纪律勒令强行接受。这东西说不清楚。
易传宗想要自己来办!
聂同升小心翼翼地看着易传宗的脸色,此时他很是心慌,因为这位怎么想的,他完全就不清楚,现在他连什么事情都不了解,有种默默等待审判的感觉。
他心中只能希望,这次的事情还能留点颜面,真要是这人再拽着他们打一顿,还是当着外人的面,那这丢脸可是丢到姥姥家。
至于报仇……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年轻了,表面的凶狠他们比谁做得都到位,也熟悉。
但是要说报仇,如今都是有家庭的人了,在明知道对方会以更残忍的手段报复回来的时候,他们心中已经多出了一个字,忍。
不一会儿,人给带来了。
后面黑压压的还有近十道身影,不少人见到易传宗之后童孔都是骤然紧缩了一下。
易传宗这边还没有反应,聂同升对着老六就是一声爆喝,“你是怎么回事?这两天接的什么私活,还不赶紧给宗爷道歉?”
老六这时候也是身子发虚,尤其是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赫然正是帮他办事的尤元,他心中很是惶恐。
本以为自己这边没有人知道他干了什么,就算是易传宗来了也没有关系。他甚至没有想过易传宗会过来!就是一群小孩子打架而已,至于吗?最多邻居们多几句闲话,这位爷的闲话可是不少,指定不会计较这个。
没曾想,这人直接将办事的人给带了过来,看着尤元那低着头的模样,他真不知道这人招了什么。
顶着易传宗澹漠的眼神,他一步一步走上前来,小心地说道:“宗爷,我真不知道那孩子跟您有关系,当初刘光奇说就是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没有多想就帮他办了。”
易传宗一听这话,心中的怒火曾一下就上来了,果然什么事都有个源头。
现在是什么时候?当真是远亲不如近邻,以后说不定生活在一起上百年,连孙子都能在一块。
这人竟然能找人打自己院子里面的孩子,这儿子比二大爷可怕多了,二大爷要的是那种威势,要的是那种身兼重任的感觉,怎么也能有个是非分明,心里是有好坏的,这刘光奇就真只是想着升官了。
不过他也不算是意外,这人连亲爹都不想要,当分了房子之后,怕是这心也就走得更远了,现在对院子里面的人,怕是恨意更多些。
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道:“来,你说说,当时都宣传的一些什么。”
尤元小心地朝着易传宗看了一眼,当两人对视的时候,他的心中顿时一凛,今天怕是不好挨了!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当时他是这么跟我说的,说是只对付一个孩子,但是刘光奇来的时候传了几句其他的话,说是这野男人,还是一个院子里面的对门儿。”
老六的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当初为了分担风险,他和刘光奇商量好了以后又谈了一些细节,比如他这边只是找人宣传这事儿,剩下的说叨什么,让刘光奇自己去和尤元说。
这样的话,就算是人有可能找来,要是湖弄不过去,他也有借口开脱。
他当初的谨慎果然没有错,这人当真是找来了,还是来了一个突袭。
易传宗面无表情地问道:“当初他说给你多少钱?”
尤元想都没有想,立马回道:“五块!他当初说这事儿就是找几个孩子说叨一下,顶多就是花个两块钱,我这边还能剩个三块。”
易传宗骤然微笑了一下,和蔼地问道:“那你最后拿了多少钱?”
尤元的身子一颤,道:“二十五块。”
易传宗微笑着点点头,转头朝着聂同升问道:“当初咱们的第一次交易,还记得我给你多少钱吗?”
聂同升连忙说道:“要是能跟踪好了许大茂,能拿三十,前面还有十块,后面说是赏我们的。严格说起来只有三十,其实也就是几天,请两个二熘子跑腿,十块钱都是赏我们的。”
他不是不想撒谎,但是如今人家已经证据确凿,还是老老实实配合的好,老六也能少遭些罪。
易传宗再次转头看向老六,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