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衷了,虽说还有点恨意,但是挨打求饶的时候诚恳多了,这是眼里记住了这个爹。不被打的时候二大妈对他们多好?比当初拿着刘光奇还好!身心都舒服,老子儿子都谈感情,你觉得不好?”
娄晓娥狐疑地昂着大脸盘子,“我感觉你在故意岔开话题,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易传宗神色一懵,说道:“我怎么又有事情瞒着你了?你一天天地哪里来那么多直觉?”
越是这样,娄晓娥越是怀疑,她觉得先等等看,反正到了后面总会知道,但是她最近记性不是很好,容易忘,有时候会越想越迷湖。
一来到新房,娄晓娥的心情就不美丽了。
庭院中,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正在对弈。
黄景益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袍,白发如雪,他正坐在对面伸手捋着自己的白胡子。
花姐姐微微侧身地端坐着,双手优雅地放在小腹下面整个人看起来端庄静谧。
这种场景已经持续好几个月了。
听到身后的声音,花姐姐转过身来笑得很是甜美。
黄景益还在看着棋盘,似是没有留意到两人。
易传宗轻轻走过去问道:“师父坐了多久了?”
花姐姐微笑地回道:“这是上午的一局,吃完饭我和师父走了走。”
易传宗微微颔首,他照看着娄晓娥,花姐姐看着师父。
本来他还是每天都往这边送饭的,不过花姐姐有空的时候都会做两人的,他也就不用往这边送了,两人的胃口都是偏澹偏素。
而在一大爷家里都是荤腥居多,易传宗肯定是重口味,一大爷和一大妈也是稍微重点,娄晓娥吃微辣,老太太嘴馋。
“坐一个小时就休息一下,我去给晓娥推拿。”
“好。”
易传宗搀着娄晓娥继续往屋子里面走,一转头,就看到娄晓娥那撅得老高的嘴,他不动声色地将手伸了过去,捏住腮帮子拽了拽,满满的一手肉。
娄晓娥转头就咬,瞪过来的眼神很是凶狠。
“先给你推拿,等下我将石狮子再打磨一遍,就算是完成了。”
“总算是要完成了,看着你捯饬了两个多月了,我都没见你这么有耐心过。”
易传宗咧嘴一笑,说道:“咱们家还是稍微小了点,以后我就不会弄这种大件儿了,最多就是以后再修理一下这墙。”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说道:“我看你就是想在西墙上面开一个狗洞!”
易传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我就是随口一提,蛋黄和白阳会爬墙!不用狗洞它们也能跳过来。”
娄晓娥又好气又好笑地看过来,“教狗爬墙,我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过我到是没有见它们自己跳过来过。”
易传宗不着痕迹地朝着娄晓娥瞥了一眼,心道,‘你在这里,它们当然不敢过来!’
“其实我是觉得,咱们孩子有狗狗看着能好一些,它们两个怎么也有五六岁孩子的智商,能在一块玩好多年呢!”
娄晓娥的眼神很是狐疑,“你是不是想偷懒?你是不是不想带孩子?”
易传宗连忙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来我抱着你躺下,先让你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