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奋力将扫把往地上一扔。
这地他扫够了!
要是眼前的耻辱能够换来荣耀,他也能忍受,但是耻辱换来的只是没有保证的未来。
他想搏一把,稍微攒点钱,他就准备下海去HK。
现在,他要让易传宗付出代价!
……
“嘟嘟嘟。”
伴随着鸣笛的声音,公交车停在了南锣鼓巷的公交站牌。
车内很是喧嚣,走下来的两人却有些沉默。
易传宗拉着娄晓娥的手,轻声问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我就在屋子里面谈了一会儿养猪的问题,你怎么就不开心了?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下次回去我干他娘的。”
娄晓娥抬头挺胸,也跟着他一块走,也没有挣扎的意思,但是这眼神也没有看他,更是没有搭腔。
从向阳村到四九城三个小时的时间不说话也就算了,到了四九城转了两次车也不说话。
易传宗的眼神有些深思,这反应明显是有人跟娄晓娥说了什么,还是和花姐姐的有关的,甚至连他将人接走的事儿娄晓娥也很可能知道了。
他决定先按兵不动,有些事不是认个错就完了,有些事儿他就压根不能认,更不能主动提。
一些话他说出来就变了味儿了,甚至直接将娄晓娥身上的火点了,他现在都不好扑。
老老实实地装傻,先观察一下情况,插科打诨地缓解一下局势,乖巧地让个道,让这虎娘们先走!
易传宗大跨步地朝着前面,走着走着就顺拐了,娄晓娥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也是跟着他的节奏一起走。
一直回道四合院,易传宗感觉今天院子里面稍微有点诡异,有点太过安静了,从前院一直走到后罩房,五户人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当走到中院前门的时候,易传宗突然愣住了。
此时院子里面围着不少的人,并非是开全院大会,而是自发性等待的那种,并且这次还非常的沉默。
那张四方桌也没有摆上,场中唯有一把四方椅,上面还坐着一个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青年装,梳着后翻的油头,脚下还穿着一双黑色皮鞋。
易传宗有些惊讶,这许大茂有病吧?不好好扫大街反倒是在院子里面摆谱?
“啪啪啪!”
许大茂笑吟吟地鼓着掌,开口恭维道:“我们的大师傅回来了。哦,对,还有我们的大小姐。欢迎回来。”
易传宗眼皮子颤了颤,黄鼠狼给鸡拜年,这许大茂越是这样,那么这家伙就越没安好心。
易传宗不准备搭理他,他牵着娄晓娥的手继续朝大妈家里走,钥匙还在这边呢,拿了钥匙他们好回家,他感觉单独和娄晓娥待会儿可能更好。
“就这么走了?我这边还有个好消息,难道你就不想听一听?”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不变,那微笑起来的模样没有一丝虚假。
易传宗微微站定,笑道:“刚才被大家伙儿这架势吓了一跳,我还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原来是来了个丑角儿。”
许大茂的脸色微微僵硬,随后再次露出笑容,“跟你一比我确实是个丑角,哪里能跟你这武生比,家里一个刀马旦,外面还有一个花旦,不知道是不是哪里还藏着一位青衣,当真是走哪都能唱一曲儿,日子过得逍遥着呢。”
易传宗轻轻一笑,家里这个母老虎确实是很能打,勉强能称得上刀马旦。
但是这此花非彼花,花旦性格活泼或泼辣放荡,这角儿得让给秦淮茹。
花姐姐端庄正气,是贤妻良母的那块料,那贞烈的性格分明就是青衣。
“不敢当,不敢当,你许大茂除了不能下蛋,剩下的生净末丑,甭管他有能力、没能力,也别管他长得好看不好看,老少都没有什么关系,你那媳妇儿都能帮你招呼好了,说不定你还能沾点光,给祖宗留下点什么。”
许大茂一听这个就急眼了,童娇娇伺候地他可是非常舒心,两人结婚之后就没有吵架的时候,关系自然是极好,他感觉。
“易传宗,你放屁!你敢瞎胡说坏人名声,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易传宗嗤笑了一声,问道:“怎么你说我就行,我说你就变成污蔑人了?”
许大茂一脸嘲讽地道:“你将向阳村的花寡妇接咱们院周边,平日里两人借着逗狗的名义厮混,我说的哪句是假话?”
易传宗单手一摊,“婚前都能接待你,凭什么婚后就不能接待别人?要是结婚能管得住人,那还要能离婚做什么?这玩意得看人的,我也没有说假话啊!”
许大茂气得脸皮子一直颤,他发现吵架还真吵不赢,只能沉着脸喝道:“易传宗,你别打岔,你将那花寡妇从村子里面接出来到咱们四合院附近,本来就是居心不良!平日里还不知道你们幽会了多少次,你有什么脸在这里大放厥词!”
易传宗耸耸肩,转头看了一圈邻居们,随后解释道:“人家是大学生,她不想在村子里面待了谁能管得了,我只能顺便将人带出来。”
“再说,人家就是因为自己一个女人在村子里面住着不安全,这才到城里来的。这事儿说起来还有你许大茂一份功劳,要不是你去放电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