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憨笑:“我知道,一会儿张丽起来后我就带她回张家一趟,她这些年也不容易。”
姜蝉叹气,尽管张丽将家里弄的一团糟,但是她的辛苦姜蝉也能够看到。就说孕育三个孩子,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是一个极大的消耗了。
当然她发病打孩子这是另一码事,两者不能抵消。
张丽睡到两点多才起床,还来不及对徐婷表示恭喜,就听徐远说要带她回娘家一趟。就在她睡觉的这个点儿,徐远已经去厂里辞工了。
他也是个行动派,既然决定了要举家迁往首都,那么该收拾的东西就要收拾起来了。于是在张丽睡觉的这几个小时,徐远已经收拾了一些。
要不是姜蝉说那边房子里都置办好了,徐远恨不得将锅碗瓢盆全都打包带走。
看张丽起床了,姜蝉端出预先给她留好的午饭:“大嫂先吃饭吧,我从首都给你带了两身衣服,锅里有热水,吃完饭洗个热水澡再出发。”
不发病的时候张丽还是个正常人,还能够和别人交流。这不她捧着碗就和姜蝉拉起了家常,看着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看张丽吃饭,姜蝉在行李箱里挑了挑,拿出来几样礼物:“这是我给叔叔阿姨准备的,是我的一番心意,大嫂可不要推辞。”
张丽自然不会拒绝,她其实是不喜欢小姑子的,毕竟小姑子每年的学费都是很大一笔数字。这紧着她了家里就过的抠搜了,但是徐远这个人固执,宁可亏待自己的孩子都不愿意亏待妹子。
如今看姜蝉这么上道,张丽的笑容也真心了几分。她不工作,平日里就靠徐远养着,徐远做了决定,她哪里能够反对的了?
吃过饭徐远车把上挂着礼物,自行车后面坐着张丽,兜里还揣着一万块钱出发去了张丽娘家。至于姜蝉则是在家里帮着收拾打包行李,要她说这些东西都老破旧,不如直接到首都以后重新置办。
这不在家里挑挑拣拣,最后姜蝉挑出两身没那么旧的衣服。至于剩下的,还是让徐远和张丽回来自己收拾吧。
傍晚时分徐远带着张丽回来了,徐远的脸色不是很好,吃饭的时候和张丽一句话都没说,姜蝉当时没多问。但是在张丽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姜蝉才问起了缘由。
徐远叹气:“还不是钱闹的?张家觉得一万太少了,气的我饭都没吃就回来了。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觉得你欠了张家的,一万哪里够?你嫂子没说,但我估计她也是这个意思。”
姜蝉轻笑:“我是吃的徐家的,可没有吃张家的,大嫂这一点也看不清?”
徐远捏捏眉心:“她就是拎不清,不说她了,回来的路上我想好了,我们明天收拾东西后天就出发吧,早点去早点安顿下来也省得耽误你工作。”
姜蝉对此乐见其成,现在看来徐婷的这位大嫂可不就是拎不清吗?徐婷确实亏欠徐远许多,这一点姜蝉承认。
…
毕竟徐远供妹妹念书本质上并不是他的责任,但是徐远还是承担了下来。而徐婷接受了她就有回报徐远的义务,当然前世她也做的很好。
只是人心都是不足的,张丽从始至终都觉得徐婷既然受了徐远的恩惠,那么她一辈子就应该为她做牛做马。
注意不是为徐远,而是为她,也就是张家。想到徐婷曾经有过的糟心的经历,姜蝉垂下眉眼,等她将张丽弄到了首都,张家人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如今张家人的反应在姜蝉的预料之中,人心贪婪永无止境,怎么可能是一万块钱就能够满足的?如今让徐远看清楚几分张家人的面目,这样以后她做事才更有理由。
在姜蝉回到j市的第三天,徐远和张丽包袱款款的带者三个孩子登上了去首都的飞机。上了飞机后徐远一家子是各种拘束,手脚都无处安置。
若不是姜蝉说这样更省时省力,徐远恨不得坐最慢的铁皮火车过去。一下飞机徐远和张丽就成了鹌鹑,看着这车水马龙的大都市,他们连先迈哪只脚都不知道。
姜蝉安抚徐远:“没事儿,大哥你就是刚来,等你习惯了就好了。”
领着大家打了车,并且特意交代师傅绕了一圈路让徐远先看看首都的样子,如此到了下午才回到了姜蝉租住的小区。
为了方便起见,姜蝉特意租了同一楼层的两间房子,这样也便于照顾。就像她说的,对面那间房她早就委托阿姨整理好了,就连四件套什么都洗的干干净净,他们一来就能够住下。
看着四处看房子的张丽,姜蝉眼神中划过一丝诡谲,她得要找个法子带张丽去医院看看病。她不会暗中使什么手段,但是后来的种种印证了张丽确实是有精神病的。
那么既然这样,就要将张丽和几个孩子隔开来。
徐海在屋里跑了一圈,最后在姜蝉面前坐下:“姑姑,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吗?”
姜蝉揉揉他的脑袋:“对,以后你们就住在这里,对门就是姑姑家,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徐海徐川还有徐溪齐齐点头,姜蝉冲徐远打了声招呼:“大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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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