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立洋:“这么牛?”
虽然这么说,他的动作却没停下来。古旌等人也是如此,个个都往池宇的方向奔了过去。梁辰坠在最后面,脸色很不自然。
再说池宇,他被甩下马背后忽然感觉腰间一紧,似乎身体被什么东西捆住了一样。接着就是一种悬空失重,然后自己就面朝下地被安置在马鞍下,池宇感觉他的早饭险些都被压出来。
他这是安全了?悄摸摸地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色的毛毛,整个马场里,似乎只有姜蝉骑的是黑马?
妈呀,他今天是被英雄救美了?池宇咔吧咔吧眼,后知后觉地有了点不好意思。
带着池宇又跑了几十米,黑星的速度才渐渐放缓。姜蝉控制着黑星的步幅,察觉到后面池宇的情绪平复下来。
她微微扭头:“好点了?”
池宇苦着脸:“小蝉妹妹,我腿软!”
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池宇只觉得浑身都发软,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靳立洋赶了过来,正好听到了池宇说自己腿软的话,看池宇好胳膊好腿儿的,他的担心也放下了,转而就开启了嘲讽模式:“池小宇,你这不行啊,大男人怎么能够说腿软呢?”
池宇借着姜蝉的手从黑星上下来,靳立洋损归损,还是过来扶着他,池宇老实不客气地将大部分重量都压到了靳立洋的身上。
古旌、林云峰、秦荣瑾等人都赶了过来,池宇看了一眼最后面的梁辰:“荣瑾,你得给我个交代。今天幸好有小蝉在,要是没她,后果不堪设想。”
古旌看地清楚:“没错,马受惊前,梁辰就在池宇的旁边,她到底做了什么?”
梁辰苍白着脸:“你们少血口喷人!我什么都没做。”
姜蝉牵着枣红马走过来,在甩下池宇以后,它也被教练们控制了。姜蝉牵着它过来的时候,它特别温驯,一点也不像刚刚那样狂暴。
抚了抚枣红马脖子处的长毛,姜蝉解开马鞍,枣红马的背部已经鲜血淋漓。
姜蝉手指拈起一根底部尖尖的发卡,发卡正牢牢地扎在枣红马的背上。只是看到那个发卡,秦荣瑾的心就沉了下去。
他横了梁辰一眼,梁辰正满脸惊慌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求救。
姜蝉拔出这根发卡,“还镶钻呢,价值不菲?”
池宇站直身子:“报警吧,这已经是谋杀了。”
秦荣瑾咬了咬牙:“你还不给池宇道歉?你无缘无故往池宇的马鞍上放发卡做什么?”
梁辰讷讷:“我就是想和他开个玩笑。”
靳立洋毫不客气:“你这玩笑开地可真吓人,以后谁还敢和你来往?稍微不注意命都要被你整没了!秦哥,我话就放在这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了了。”
林云峰也点头:“没错,今天要不是有小蝉在,池宇还不知道会怎样,这件事可不是轻飘飘地一句道歉就了事的。”
古旌帮腔:“我已经报警了,等警方来了你有什么话再和警方说吧。”
秦荣瑾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一边是兄弟,一边是妻子,顿时就有点两难。
姜蝉倚在枣红马身上:“我来猜猜?你之所以对池宇下手,是因为池宇和立洋和我玩地比较亲近?他们昨天晚上下你面子了?”
梁辰眼睫毛动了动,显然被姜蝉说中了心事。只是看她这个反应,秦荣瑾就知道姜蝉说的是事实。他脸上拂过一丝失望,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原因。
姜蝉摸着枣红马的脑袋:“你真的是又蠢又毒,蠢的不知天高地厚,毒的让人脊背发凉。也许是和秦荣瑾结婚了,让你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觉得谁都应该奉承你巴结你。”
“你将自己的脸面看地无比重要,可脸面是自己挣回来的,不是别人给的。没有能力赢得别人的欣赏,却反而记恨别人,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心比天高,命如纸薄,心胸狭窄,睚眦必报。”
姜蝉吹了吹手指甲,话语无比刻薄。看姜蝉大发雌威,说地梁辰头都抬不起来,池宇心里倍儿爽。他直来直去惯了,还是第一次遇到姜蝉这样的。
都不带动手就将对方贬低到了尘埃里。
秦荣瑜摸摸下巴,他现在看这小姑娘越来越有趣了。
被姜蝉这么当面评价自己的妻子,秦荣瑾脸上也挂不住,“姜小姐,请你慎言,梁辰她毕竟是我的妻子。”
姜蝉抬眼,“OK,我什么都不说,等警方来了再做决断,反正这件事的受害者是池宇,对不对,池宇?”
池宇配合地好:“当然,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了了。秦荣瑾,你也别这么看我,咱们虽然认识这么久,可我们是第二次见梁辰,我们和小蝉认识在前,自然是和她更加亲近。”
“我们平辈相交,可没有想着要巴结你什么,谁也不捧着谁。你老婆倒好,似乎咱们就低她一等似的,谁给她的脸?”
尹君也说话了,他是个暴脾气,要不是顾忌秦荣瑾,他早就要上手了。在他的字典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一说。
冯时钰扔下马鞭:“不玩了,咱们散了吧,有什么事情去警察局说清楚。”
姜蝉摸了摸枣红马的脑袋:“教练,这匹马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