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示意老板娘坐:“对,毕业三年了,之前在镇上开了家药店,老家我也不常回来。”
桂花婶也不见外:“那挺好的,谈朋友了吗?”
姜蝉挑眉:“没有呢,婶子,你这儿生意怎么样?”
这都到饭点儿了,店里也不见别人吃饭,只有她一个。
桂花婶子:“我这本来是早餐店,午饭一开始是不供应的,因为这附近都是住的人家,我开排档也没什么意思。也就是偶尔有人经过,在这里吃个馄饨水饺什么的。”
姜蝉点头:“那婶儿给我一碗水饺吧,我正好饿了。”
“行,我让你叔给你下一碗水饺。”
趁着等饭的工夫,桂花婶子凑近姜蝉:“肖红啊,我听说你们组里昨天挖出来两具骸骨,这是不是真的啊?”
姜蝉抬眼,农村的消息向来传得迅速,更何况她是开小饭馆儿的,消息肯定更加灵通。
“是啊,就在我们组大河旁边的芦苇地里,昨天很多人都在现场看到了。”姜蝉也不遮着掩着,这些都是大家看到的。
桂花婶子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事儿,咱们这里风平浪静的,怎么突然出了这种事?以后谁还敢去那里?”
姜蝉漫不经心:“有啊,凶手肯定敢去那里,他哪里会害怕这些?”
“说地也是,别人都怕,估计他不害怕,他要是害怕他也不敢做这种事。”桂花婶子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觉得凶手可能是谁?”
姜蝉无奈:“我连这儿的人都认不全,我哪里知道凶手是谁?”
桂花婶子讪讪地:“说地也是,说地也是。”
正说着话呢,老板将水饺端了过来,姜蝉拿起筷子:“婶儿,我昨天回去,发现村里年轻人好少,他们是都出去工作了吗?”
“可不是?你说咱们村子这么偏僻,大家也只能够削尖了脑袋往城里钻,就我知道的,村里就没有四十岁以下的。”
“等他们退休了,城里的生活条件也好,谁还乐意待在乡下?都是穷闹的。”
姜蝉吃了两口水饺,“这说说地也是,那大家一般都是在春节才会回来吗?”
桂花婶子皱眉:“通常来说是这样,现在大家都忙,平时哪里有时间回来?一般都是春节有小长假休息的时候,大家才会回老家。”
“离得近地还能够周六周日回来看看,这要是出了省的,一年到头就回来个一两次,唉,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
姜蝉看了一眼闷头坐在柜台后面的大叔:“还是婶子你们这样好一些,还能够照顾着家里,叔叔的手艺真好,这饺子馅儿调地真地道。”
桂花婶子笑眯眯地:“你叔叔他做饭的手艺确实不错,我们能够在这里开这么久的店,靠的确实是你叔叔的手艺。”
姜蝉轻笑,这话倒是不夸张,她也算是吃过山珍海味无数,可这大叔的一碗水饺着实让她惊艳不已。
老板点了根烟:“都是大家捧场,我这做了几十年的饭,总要有点拿手绝活儿不是?”
姜蝉放下筷子:“我记得婶儿不是有个女儿的吗?她应该要比我大上几岁吧?她现在在哪里工作?”
桂花婶子:“她在市区的一家外企当部门经理,我还想着过几天去市区里看看她的,可惜一直没时间过去,店里离不开人。”
姜蝉挑眉:“我这两天就要去市区,要不我帮婶儿你捎过去?”
桂花婶子连连摆手:“这哪儿行呢?不能让你跑这一趟,没地浪费你的油钱。”
姜蝉很坚持:“婶儿要是过意不去的话,那就让叔给我打包几份饺子带走吧,以后离了家想再吃这一口也难了。”
桂花婶子算了算:“行,我让你叔叔给你现做,你什么时候去市区?”
姜蝉盘算了下时间:“明天一早就走,要不我今天就把东西带走?还是我明天早上过来拿?”
桂花婶子立刻站起来:“我现在就去收拾,你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店里顿时就剩下姜蝉和老板两个人,老板站在那里调饺子馅儿,动作非常地利落。
姜蝉也看出来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自己也不搭话,只是盯着门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材叔,似乎不管从哪里走,想要去到我们十二组的话,都必须要从你们店门口经过吧?”
材叔调馅儿的动作一点都不停顿:“是,进村子的大路只有一条,必须要从我们店门口经过,我和你婶子在这里开店这么多年,谁家的车我们都认识,毕竟经常见到。”
姜蝉这下来了兴趣:“材叔你好厉害!咱们这个村子十几个小组,每个小组里起码有五六十户人家,你居然认识这么多?你真的很厉害!”
材叔有点不好意思:“我不爱说话,平时就爱观察这些,你婶儿倒是个外向的性子,和谁都说得上话。”
姜蝉:“那平时就没有人突然从外面回来吗?万一谁家的老人生病了还是怎么了?平时就没有过这种情况?”
材叔包着饺子:“这种事情也有,几年前吧,大概在冬天。具体什么日期我忘了。十一组的善进他爸突然中风,幸好救治地及时。只是以后都要人在旁边照顾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