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子毒,枭,可真会躲的,咱们都在这里蹲了两天了。”老黑恨恨地骂了一句,身形是不动如山。
“六子那边有消息,他们应该是藏在这附近。”
“总是蹲在这里,我胳膊都要麻了。”
几人压着气声在说话,林云峰耳朵动了动:“闭嘴,有动静!”
密林里顿时安静下来,他们这次的任务比较棘手,是配合边境缉毒警察缉拿毒,枭。林云峰带队过来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总算摸到了这帮子毒,贩的老营。
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个个手里都有真刀实枪,他们动手之前都要仔细斟酌。
一日后,“头儿,怎么办?四喜这伤太重了,估计撑不到走出去了。”六子摁着四喜的大腿动脉,那里正在不断地渗血,怎么都止不住。
四喜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泛白,他的身体越来越凉。
老黑急促道:“四喜,你撑住,头儿已经发了信号,直升机很快就来!”
林云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个油纸包,“这是大还丹,姜蝉之前做的,她说不管你受了多重的伤,都会吊着你一口气,吃下去!”
随后他拿过另外一个小瓶子,里面是黄澄澄的药粉,他随手扔给六子:“这是金疮药,先给四喜用上!”
老黑眼睛一亮,这时候只能够死马当活马医:“快,快给四喜吃下去!六子,你手可千万别抖,就这么一点儿量。”
林云峰又递了一颗药丸子过来:“这是补血药,也是姜蝉给的。四喜,你坚持住,只要撑半个小时,救援部队就到了!”
四喜眨眨眼,将那两颗药丸子吃了下去,是死是活,现在就看天命了。六子深吸了口气,晃了晃小瓶子,将药粉小心地倒在四喜的伤口处。
老黑瞅了一眼:“这药效果真好,不出血了。”
只要不再流血,四喜就还有希望。
半个小时后,四喜安安稳稳地躺在直升机内,随行的医生紧急给四喜处理伤口,最触目惊心的无疑是大腿的股动脉。
在直升机到来之前,四喜就晕了,众人轮番探查过,他还有呼吸,这才放下了惴惴不安的小心脏。
医生给四喜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这么重的伤还能够坚持这么久,他的意志力真的非常强大。”
老黑等人什么都不说,言多必失,有什么事情等他们回了大本营再讨论。
在就近的医院治疗以后,林云峰等人就回了首都,那里的医疗条件很好,四喜也能够得到更稳妥的照顾。
回首都的路上,老黑绷不住了。这里没有别人,老黑等人说话也没了顾忌。
“头儿,这药那么邪乎呢?说吊着一口气还真吊着一口气?”
林云峰挑眉:“你不是亲眼看到了?”
六子咽了口唾沫:“你说咱们以后出去执行任务,能不能都带这种药?关键时候真保命啊!”
老黑靠在椅座上:“她一个人也做不了那么多。”
林云峰搓了搓手指:“这事儿你们别掺和了,六子的事情瞒不了,回去照实说就好。”
六子顶了顶林云峰的肩膀:“头儿,你手里的那些都保不住了。”
真当他们没看到呢?林云峰掏出来的那些小包里,估摸着得有五六种不同的药丸子。
林云峰无奈:“回去再说吧。”
确实如同林云峰所说,六子的事情当然瞒不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够活着回来,也确实是他福大命大。
林云峰手里的那些药丸子也确实保不住了,全都被收上去做各种化验了。当然上头也没有那么黑,大还丹和补血药各自只有一颗,就被征用了,就连那个装金疮药的小瓶子,他们都没有放过。
至于别的药丸子,各自取了一颗去做化验。他们要检验这些药丸子的药效,成分,评估它们和已有药品的优劣。
这些姜蝉通通都不知道,她正忙着走亲访友。寒假回来的这段时间,她腿都要遛细了。好不容易到了正月初八,她才挥别了院里的一众老小,带着墨墨踏上了回首都的飞机。
刚刚下飞机,姜蝉手里的行李箱就被林云峰接了过去。
姜蝉抱着墨墨:“怎么回事儿?这么早就催着我回来?我原本打算十五以后才回来的。”
林云峰走在姜蝉的身边:“自然是有事情找你,年前我们出任务,四喜受伤了,亏了你的药。”
姜蝉顿时就明了了:“你们看上了这些?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做这些药。”
林云峰推开车门,里面赫然坐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军人。他看着姜蝉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是姜大夫吧?我是张文超,催着你回首都,也是有要事和你商量。”
姜蝉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她坐在张文超的身边,林云峰在前面开车:“张先生,您说,如果我能够做到我一定不推辞。”
估摸着军方是看上她的几张药方了,也不是不可以,这种事情好商量嘛。
这位张文超说话做事很干脆,姜蝉也是个爽快人,在车上,两人就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
敲定了六张药方后,张文超腆着脸:“小蝉哪,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可一回生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