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蝉挑眉:“那就这么说定了,北宸可离不开你!”
巴图插了一句:“北宸更离不开少爷,少爷才是咱们北宸的定海神针。”
姜蝉:“这出来一次怪不方便的,你说我是不是要考虑继承人的事情了?”
巴森:“少爷您要考虑选夫了?那些老臣子们估计要高兴坏了!”
姜蝉竖起手掌:“继承人不一定要从我这一脉出吧?我还真没有成家的打算,回去后我就物色人才,我就不信了,偌大的北宸连个好苗子都找不到?”
杜梓书:“老臣们估计不会同意吧?他们唯一服气的只有少爷您,少爷一直不成家,他们也是担心。”
姜蝉:“我都了解,也都明白,放心吧,我心里有成算。”
之前姜蝉和于暖交流过,于暖这个人是聪明有余,心狠不足,姜蝉也不放心将北宸就此交到她的手里。
一个英明的君主对一个国家是多么的重要?因此在和于暖商量后,姜蝉要在这里再待几年,起码要将下一任接班人培养出来。
至于于暖,到时候她就和姬氏作伴,成天地吃吃喝喝玩玩,当一个富贵闲人就好。
几人说说笑笑地进了皇城,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暮色四合。博古和博达在客栈前面是急地团团转,看到姜蝉骑着马过来,两人才放下心来。
博达上前给姜蝉牵马:“少爷,您今天去哪里了?可把我和博古担心坏了,这么晚都没有回来。”
姜蝉跳下玉雪:“遇到了故人,在宁远寺耽搁了一段时间,下次不会了。”
客栈隔壁的会客楼内,姜蝉端坐在主位,博古博达等人坐在她的下手。察觉到周遭没有旁人,姜蝉手指敲打着桌子:“你们出去了这么多天,有探查到什么消息吗?”
安插探子这件事都是杜梓书来的,姜蝉忙于建设北宸,对庆朝的情况很少关注。但是打听这些消息,就启用探子的话,有点大材小用了。
博达清清嗓子:“于府一共有两个少爷,四位小姐。大少爷于思兴目前在礼部任职。二小姐于思静于六年前被指婚为二皇子妃。三小姐于心六年前嫁给了张府的二公子,四小姐于寒五年前被抬入了四皇子府上,五小姐于暖……”
说到这里,博达迅速地看了一眼姜蝉,随后垂下眼睫:“五小姐于暖在七年前去宁远寺礼佛归途中被山贼劫持,香消玉殒。”
姜蝉倒了杯茶:“于寒成了四皇子侧妃?于思静居然成了二皇子妃?这倒是有意思了。”
随着她的出逃,事情居然拐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和于暖记忆中的情况完全不同了。是不是就是人们说的蝴蝶效应?
“三皇子呢?”
“三皇子对外的名声倒是不错,说他谦谦君子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等等。”
“谦谦君子?礼贤下士,呵!”姜蝉冷笑一声,就尹辰这个人渣居然还谦谦君子?这表面功夫做地也太到位了吧?
“我觉得他这个人假地很,前几天我有远远地见过他一面,反正我的感觉不太好,他的笑容基本都是浮在脸上,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
一直专心吃菜的博古冷不丁地说了一句,顺便再看了一眼杜梓书:“梓书也经常这么假笑,但是三皇子的笑更多的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有点阴沉沉的。”
杜梓书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这个博古嘴巴里有没有一句好话?什么叫做他也经常假笑?
“行了,还有别的消息吗?”制止了杜梓书和博古的暗潮汹涌,姜蝉看向博达。
“太子挺得民心的,只是这么多年皇帝一直都不退位,这个太子也着实当地没啥意思。”博达摇头晃脑,想想都觉得太子挺可怜的。
“我阿娘有说她什么时候来吗?”
“那边来信了,夫人已经出发了,和咱们也就是前后脚的工夫,估摸着还有一个月就要到京城了。”
博达说着缩缩脖子,没想到姬氏没有听姜蝉的话,提前就从北宸出发了。
姜蝉捏捏眉心,“头疼,难怪我最近总觉得心里惴惴的。”
没想到姬氏不声不响地给她来了这么一出,她还能够怎么办?鞭长莫及的。还是等姬氏人到了再说吧。
“算了,来就来吧,左右老皇帝还有两个月就要过生辰了,阿娘来这里玩一个月就要回去,细细算来玩地时间也不多。”
算算日子,姜蝉也就明了,其实她们更多的都是将时间花到了赶路上。这个时候就分外地怀念后世的高铁飞机等交通工具了。
哪里像现在这样,赶路全靠马,通讯全靠信件的?一点都不方便。
“少爷,接下来还是由我和博古出面吗?您不露面?很多人都对您非常好奇。”
“我就算了,我这人生地不熟的,突然暴露身份,万一老皇帝将我作为质子怎么办?”姜蝉耸肩,“我还是等阿娘她们过来吧。”
“夫人出发的时候铁骑军送到了边城,少爷您一日不回北宸,铁骑军是绝对不会离开边城的。夫人这次来也带了许多侍卫,咱们肯定要全须全尾地回到北宸。”
“我不担心这些,老皇帝想要困住我,还真没有那么容易。”姜蝉敲着桌子:“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们知道我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