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频频点头。
李阳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了些什么。
程萧见此问道：“那您觉得咱们合作开一家连锁酒楼，就这些菜肴，会有客人来吃，赚得到灵石吗？”
“当然！”李阳点头回答道。
李阳轻捋胡须，沉默片刻又说道：“这些菜肴虽然会吸引来些老餮前来用餐，但注定无法长久……”
“我明白李长老的意思。”程萧打断道：“但您放心，咱们不走精，走量！”
“走量？”李阳一怔，问道：“这是何意？”
“呃……”程萧有些尴尬，一时激动没忍住，居然蹦出来一个非本土化用词。
“就是咱们不用依靠质量来吸引顾客，咱们完全可以靠数量来留下顾客！”
“靠数量？”李阳有些气笑了，说道：“但就你这一人掌勺，如何能靠数量？”
程萧笑而不语，说道：“这事李长老一会儿便知。”
李阳又一次诧异了，面对侃侃而谈的程萧，他心里却是想到，这一个小小的炼气期小子，却能在自己面前能够谈笑风生，气势也不弱。
李阳笑了笑，说道：“若程掌门真能保证数量，那可以说你太乙观今后完全不用再考虑灵石的问题了！”
程萧眉头一挑，心中有些感叹：“真有那么赚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