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下车窗,冷风一吹,他的脑子顿时清醒许多。
……
回到曾家,曾明朗往沙发上一瘫,不想动了。
“这么重的酒味儿?”
曾母蹙眉,看着曾明朗,“你晚上出去和朋友小聚,要喝这么多酒吗?骑车回来多危险?”
“我没骑车,叫出租车回来的。”
曾明朗闭着眼睛靠着沙发,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喝了酒,他把机车丢在酒吧那儿了。
曾母随口问一句,“晚上和谁聚?”
曾明朗没有睁开眼睛,含糊的应道,“和朋友,你不认识的。”
“哦。”
曾母没有多问,“你快去洗漱睡觉去,不要瘫在这里睡着了。”
“好。”
曾明朗勉强起身,上楼去了。说实话,他瘫在沙发上,真的不想动。
他上楼梯时,步子踉跄了一下,把曾母吓到了,“明朗,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就算是和朋友聚会,也别不要命地喝啊?”
“妈,我没事。”
曾明朗摇头,抓着扶手继续上楼去了。
若不是怕曾母担心,他今晚都不想回来,就想换个酒吧泡在里面醉生梦死。
顾珞珂当着他的面向骆非凡表白了,就算他再不愿意相信也没用。
失去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突然觉得一切努力都变得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