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乔安安无语得很，“我们班的同学说得比这个还过火的都有。”
“可我嘴笨，不会说啊。”
陆亦心一直都是个乖乖女，要她说这种奇怪的话，她真的很为难。
“哎呀，你就帮我一次。多练几次就说顺口了。”
乔安安怂恿陆亦心，“说一次听听看。”
“区秘书，你知不知道顾俊哲用多大……哎呀，不行，我说不出口。”
陆亦心还是摇头，“我不练习了，当着区秘书的面，我问一次就好。”
“行。”
乔安安也不为难陆亦心，“你听清楚区秘书是怎么回答的，再告诉我。”
“嗯。”
陆亦心点头，“那我现在去顾氏集团找区秘书，正好趁着顾俊哲没在，我也好问出口。”
“好，我就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乔安安高兴地点头，看着陆亦心走出咖啡厅，拦了出租车走了。
这件事，她必须要弄清楚来。如果是区秘书，这个女人能做到顾氏的总秘，肯定难对付，单用钱可能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不好打发，她也要想办法打发掉。顾俊哲只能是她乔安安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