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有什么好喝的!”白皎皎受不了了。
要是她再待下去,铁定得被熏晕过去。
白皎皎轻轻地把董玄卿放在床上,然后帮他脱鞋,“以后不许了!”
她就是自说自话,根本没人回应。
白皎皎把他挪好,摆正,然后就发现董玄卿的枕头底下好像有东西。
她再看一眼,那明显是平安锁的链子。
“不是眼不见心不烦吗?”白皎皎伸手去掏,果真是她的平安锁。
祥云下面坠着的小铃铛,发出了声响。
瞬间就有一只大手,抓上白皎皎的手腕,吓她一跳,平安锁都吓掉了。
董玄卿睁了眼,“你怎么在这里?”
白皎皎有些诧异他的冷静,不答反问:“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董玄卿盯着她看,“你来干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冷,让白皎皎不太舒服,“来看你病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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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半月,她日夜都在担心董玄卿。
特别是那日,白鹏举回府,说皇帝病重,白皎皎真的心焦得要命。
偏偏花猫又不肯帮忙,逼得她要自己来。
白皎皎还以为,董玄卿是因为猫死了,痛不欲生,才一病不起。
结果现在他没病,还能喝酒,不仅如此,看见她还不太高兴。
白皎皎的思念之情,刚刚准备溢出来,瞬间就被董玄卿一句话给浇没了。
他还抓着她的手腕,轻轻地摩挲,“原来你还知道担心朕的病吗?”
白皎皎想收回来,董玄卿却抓着不放。
“朕日日想你念你,这么久了,你竟然也不托梦给朕,你好狠的心!”
她听到这一句,也就不挣扎了。
“我也日日想你,究竟谁狠心了?”
白皎皎被困在白府出不来,便天天借口去躲茅房,练习如何变身。
这个功能也谈不上好不好。
反正就是太随意,根本不随她心意。
现在白府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白皎皎便秘这事。
董玄卿垂眸看自己抓着的手,又抬眼看她,“你是小白吗?”
他可能是喝多了,脑子都不清醒。
白皎皎应声:“是。”看看,没有猫耳朵,董玄卿都不认识她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你骗人,朕的小白死了,朕的小白死了!”
白皎皎看见董玄卿这样,瞬间就红了眼。
她一手抚上他的脸,“我没死。”
董玄卿敛了笑意,“小白没死,那朕就是在做梦了,小白没死。”
白皎皎靠近了,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我没死,我也不是……”
‘梦’字直接被董玄卿吞了。
他浑身的酒气,向白皎皎袭来,包裹着她,让人有些上头。
“唔……别……”白皎皎往后退,董玄卿往前追,把她按在床上。
挣扎中,白皎皎随意系的带子散开了,白皙的肌肤全映入他的眼里。
董玄卿亲她的眼睛,亲她的嘴唇,往下到锁骨,再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