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恨不得时时刻刻粘在她身上,现在呢,他恨不得分榻而眠,即便睡在同一张被子下,中间隔着的距离都能塞下团团圆圆。
不止如此,满月宴后的半个月,他有十日陪着圆圆睡在西厢房,剩下五日里的三日,每晚处理公务到很晚才回房,她连他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次日一睁眼,身侧的人不知何时起的,总之被窝是凉的,一点余热都没留下。
他这般冷落她,躲着她,是嫌弃她生产之后不如从前有吸引力?还是当初看到她血淋淋的生产画面让他产生了某些心理障碍……
楚元漓是一个时辰后回房的。
进内间时,看到地上躺着个枕头,枕头上还有几道交错的脚印,他嘴角狠狠一扯,浅叹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弯腰捡起枕头,随意丢到一旁的软榻上。
随后,拿过屏风上的睡袍去了净房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