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好,立刻跪倒在地:“奴婢断不敢收了郑家的银子,也断不敢为郑家进言。”
朱由崧冷笑道:“那昨天,你晚上跟郑芝鹏吃酒时,说了什么!”
王乾吓的叩头道:“郑芝鹏一是探问了福松与两位县主间谁更亲近一些,另外说了此次与刘香作战的不容易,感叹郑芝龙和郑芝虎都受伤了,不过,奴婢没有敢透露一句内宅的事情,对于郑芝鹏的话,也没全信,更没有收郑家的任何好处。”
“没有全信,我看你还是信了,也就是你的确没收钱,否则,孤也只好不念你的旧功了。”说到这,朱由崧喝道。“起来吧,记住了,谛听负责收集消息的时候,一定准确,不能夹杂自己任何的观点,否则就会引起误判的。”
被朱由崧敲打后的王乾一面抹着冷汗,一面应道:“是,奴婢一时糊涂,今后断不敢再犯了。”
朱由崧摆摆手:“那你去忙吧。”
王乾一边退下,一边思索着,到底是自己身边的人泄密了,还是郑芝鹏身边的人被察微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