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我要真有恶意,十几个人还对付不了你们这几个和尚吗?”
住持僧的表情一动,朱由崧便趁热打铁道:“其实司礼监经厂还帮王森、王好贤父子以及徐鸿儒印刷教义呢,你们偷偷信奉白莲教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
住持僧放下铁槌,叹息道:“王森父子和徐鸿儒都是闻香教人,已经算不得白莲正宗了!”
随即,住持又道:“施主,本寺只不过是几个僧人避世之地,还请施主能高抬贵手,容我等有安身之所!”
朱由崧应道:“我出首你们有什么好处吗?没有好处,我惹这身骚干什么!”
住持僧送了口气:“如此甚好!”
朱由崧却反问道:“隐匿你们的消息,我有什么好处!”
住持僧一滞,随即恍然道:“公子爷此言说自己遇袭了,如果贫僧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卫所兵做的,就不知道施主是从何而来了!”
朱由崧愣住了:“和尚是说山东和南直隶这边的卫所都经常派兵劫道?”
主持回复道:“别处不多,但至少山东和南直隶交界处是少不了的。”
朱由崧恍然:“原来是两不管呢,甚好,甚好,国家多难,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