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来。”
马齐赔笑道:“奴婢这不是听说第一批伴读中有一多半都定亲了嘛,所以,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才给出了这个主意。”
朱由崧自己问自己,这算是腐蚀吗?
也许算吧,朱由崧苦笑起来,随即问道:“胡远山家怎么说的?”
“奴婢令人把血肉模糊的马典史抬到胡家,胡林堂的病立刻好了一大半,等听说马典史把小女儿许配给胡远山,又听说嫁妆不小于两千两,立马就答应了。”
这真是成年人不讲对错,只讲利弊的最好写照了,对此,朱由崧只能评价道:“也是个没见识的,二千两就打倒了,全不知道胡远山如果中了举,得了进士,怎么样的豪门不能找。”
对于朱由崧的评价,李谙颇不以为然,没错,胡远山也要能中举,能得进士才行,否则,这门亲事也不算有差,不过,李谙不会说朱由崧的想法不对,便笑着插话道:“各退一步,倒也两宜,此外,王府也不用背上凌辱地方官府的罪名。”
只有八岁的朱由崧,显然无法改变这种结局,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道:“只能如此了。”
说着,朱由崧看向貌似诚惶诚恐的马齐:“你这趟冰人也做的辛苦了,这样吧,自己留一百两,其余的交上来。”
马齐明白,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因此低头应道:“奴婢遵命。”
“还有,让胡远山再回去一次,这等事,若是想不明白,就只能让他父亲自己去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