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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仲明部撤到杨庭河北岸时,尚有帅标亲卫300余人、徐得功部300余人、宋国辅部850余人、陈绍宗部800余人,但最终能逃回宁海州城的仅有不足400人,因此第一次威海卫保卫战,可以用明军全胜、清军惨败来做结论。

虽说耿仲明在宁海州城里还有8000多兵马可用,像第一次威海卫保卫战这样的战斗,还能再打上两次,但丢到了手中最精锐、最能打的营头后,耿部实际上已经失去了继续进攻的能力,没有一段时间的整训和以战代练是恢复不了元气的。

如果仅仅是部队元气大伤也就罢了,假以时日总能恢复的,然而逃到宁海州的耿仲明的身体也出了问题----耿仲明在杨庭河夜战中手臂挨了一发铳弹,不但造成了粉碎性骨折,而且因为处置不及时,所以造成了铅弹留置体内,因此回到宁海州没多久,就高烧不退了----由于当时并没有绝对有效治疗铅毒的方子,故此,徐得功、陈绍宗等耿部大将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耿仲明走向死亡。

耿仲明都快要死了,耿部自然要镇之以静的----1646年四月二十日,徐得功等以耿仲明的名义向清廷上了遗表,请求清廷允许耿仲明的长子耿继茂继承王爵、牛录及耿部的兵权,而在上述遗表获得清廷同意前,耿部便以粮饷不足的名义,滞留在了宁海州一线,听任勇士营在威海卫大肆修建堡寨,也听任文登县城、莱阳县城及成山卫、靖海卫、大嵩卫等卫所继续尊奉明廷号令、高举大明旗帜----由此,登莱战场陷入了诡异的平静之中。

登莱战场陷入了不战不和的状态,但青州及济南方向的反清斗争却因为耿部的撤离而重新高涨起来,对此,济尔哈朗只能选派身兼汉军正红旗、镶红旗两旗固山额真的王世选统帅5000兵马增援济南和青州方向······

1645年(清顺治二年)初,山西教民张四、李二、邢四、蔡羽、李一梅等人,以皇天清净善友会组织名义联络民众,假借持斋事佛,暗中组织反清起义,虽然该起义在当年就被清军残酷镇压了,但余党依旧在山西活动,并且活动范围还从朔州一地,扩大到了晋中、上党等地;进而导致了清廷对其等更加严厉的查禁和迫害。

进入1646年后,被迫从晋中撤出的皇天清净善友会成员孟三、艾一、侯二、侯四等人跑到了山西交城和文水一带,与活跃在当地的土寇张判子、千金刘等汇合,遂于当年三月在交城水峪关举行了反清武装起义,并于三月二十日,击败了交城县城派去镇压的500绿营。

在击破绿营兵,起义军随即兵锋直指交城县城,但由于清廷委任的交城知县组织地方大户进行了顽强抵抗,且太原、文水等地清军又在闻讯后,紧急驰援,因此起义军最终没能打下交城,反而在各路清军的压迫下,退回了吕梁山区,此后长期活跃在吕梁一带。

山西清军也试图对吕梁反清武装进行清剿,但却面对连绵起伏的吕梁山,实在是剿无可剿,所以,只能选择封锁战术,试图饿死山中的反清义军;面对清军的饿杀战法,孟三、张判子等率部北移至清军统治相对薄弱的娄烦、静乐、岚县等地活动,让清军的企图大半落空,由此,吕梁山反清武装就成了山西清军身上的一个顽疾,极大的牵制了山西清军的注意力。

除了吕梁山方向有反清武装在活跃外,沁源、安泽、平顺、陵川等地山区也有大小不等的多股反清武装的活动,这些反清武装时隐时现、飘忽不定,让山西清军疲于奔命,十分的头疼;只是平原地区的士绅已经相继降服于清廷统治,因此山西最主要的几处平原谷地一直牢牢掌握在清廷手中,这就使得山西反清力量始终无法组织更多更大规模的反清斗争,也因此,某种意义上,山西成了既京畿周边、畿南以后,清廷掌握的第三个“模范区”······

鉴于孙可望、刘文秀两部在川南土司区的进展缓慢,张献忠便在1646年四月初续调了兵马三万增援孙、刘两部,得到增援的孙、刘随即根据张献忠的指示对参与反抗的川南民众举起了屠刀;正是在大西军肆无忌惮的屠杀面前,川南土司退缩了,于是,当月二十三日,东川军民府土司仲姑、乌撒军民府土司蒙閟代表两地土司向孙可望部输诚。

大喜过望的孙可望一面命令东川、乌撒等地土司向大西军提供粮秣驿夫,一面指挥大军攻入了云南境内;但由于川滇边境的道路难行,所以孙可望和刘文秀最终决定兵分两路而行;其中孙可望率部走西线攻寻甸府、嵩明州,尔后窥视昆明;而刘文秀走东线,攻霑益州、曲靖府、越州卫、陆凉州、陆凉卫、路南州、徵江府等地,最终包抄昆明后路······

而在夔州方向,得到后方补给的孙传庭部,则吃准了当面顺军数量有限的软肋,故技重施,继续以水路夹攻的方式越过巫峡、对夔州府城及附廓的奉节展开猛攻。

对于孙传庭的进攻,袁宗第等顺军本着利用三峡地形、且战且退的宗旨,进行逐级抵抗,籍此不断吸收孙传庭部的冲击力,最终消耗孙部的战斗意志和战斗潜能。

在这样的战术下,袁宗第在奉节以东抵抗了十七天,这才在迁移了夔州和奉节百姓后,撤出夔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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