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知道朱慈焈在强撑,却不予揭穿,只是说道:“朕害怕吧,此战若是输了,虽说未必会就此一蹶不振,但南京就有可能会丢了,到时候,再想恢复,就千难万难了。”
朱慈焈期期艾艾道:“父皇,儿臣,儿臣不是······”
朱由崧摆摆手:“朕知道你不是没心没肺,你只是想宽慰朕,但你要记住,色子一旦掷出,后果是不受控制的,所以尽人事听天命,一定要战战兢兢,是的,治军治政都要存在一分敬畏,不害怕任何事,也就意味着没有了约束,大概率是要出事的。”
朱慈焈似懂非懂,此时一名内侍向朱由崧报告道:“皇爷,张帅说要开始了。”
朱由崧点点头:“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