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长安的人都知道我谢攸宁的善妒之名了........”
看着趴在床上痛哭的攸宁,姬松闻言如遭雷击,呆愣当场!
他就说这段时间她怎么变化这么大,原来根结在这儿呢!
现在善妒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有了这个名声,那么恭喜你了,今后就很少有人和你来往了。
想想老房的妻子崔氏,常年到头就没有什么勋贵夫人与其来往,虽然这里面有些事情有待考证,但这也说明善妒之名的威力。
姬松抱着俩孩子来到攸宁跟前,也许是看到母亲哭了,俩小东西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间房间内哭声震天,姬松一个头两个大。
眼看劝了半晌屁用没有,最后心下一横,大声道:“他们知道个屁,老子的老婆也是他们品头论足的?我看是欠打。”
“走,他娘的老子还不信了,跟夫君一起去书院。那里刚好有一座小院,咱俩就住在哪里,这下看谁敢乱嚼舌根,看本侯不打断他的腿!”
“那......那孩子呢!”攸宁哽咽道。
姬松想也没想道:“小猴儿给母亲留下,反正他就认她的孙儿,我们把小猫带上。”
“真的?”
“真的!”
姬松突然感觉不对,怎么哭声没了?
回头一看,姬松指着攸宁颤抖道:“你............”
“我怎么了?自家婆娘想跟着丈夫怎么了?我管她们怎么说?”
姬松无力了垂下手臂,直接转身出去了,这家里呆不成了,一个个都快他娘的成精了。
这次攸宁没有再叫他,有些得意地对一旁的小竹说道:“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逃不过老娘的手掌心吧!”
小竹无语地翻个白眼,为这两主人感到无语至极!
攸宁可不管小竹怎么想,反正丈夫答应了就好,现在想反悔,晚了!
于是,回来的时候一人一马,回书院时大车小车三辆。
“你这是想将家搬过去不成?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姬松指着大包小包一堆东西道。
攸宁斜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姬母抱着孙子点了自家儿子额头一下,笑骂道:“你就是个榆木脑袋,当初攸宁怎么就看上你了?女儿家心思一点都不懂,也亏的你是侯爷,不然这媳妇都不好找,老娘想要抱孙子,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姬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得意道:“少年封侯,年少多金,还长的不错,资本雄厚,并且还文武双全,我找谁说理去?”
“呸,你就自恋吧!”攸宁恶心道。
姬母扶额无奈道:“滚滚滚,老娘看见你们就心烦,我还是带着我乖孙就好,你们俩赶紧有多远就滚多远!”
姬松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攸宁吐了吐舌头,没敢搭话。
眼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姬松也没在耽搁,和母亲告辞后,就一马当先,攸宁则抱着小猫坐在马车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书院而去。
出庄子时,不少人都朝他们打招呼,姬松也一一回应,等走出庄子,脸都有些僵了。
带攸宁去书院其实也没啥,只不过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竟然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
这次正好,现在我夫妻俩一起住书院,这次你们没话说了吧!
什么善妒?那不过是那些伪君子为掩饰自己欲望的说辞罢了,我夫妻俩感情深厚,本侯也不是种马,就是气死你。
说道女人方面,首推的就是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自古皇帝短命,好女色绝对是最大的原因。
有感情在一起时情调,没感情的是种马,本侯才不屑为之。
但一旁的刘老二却看到自家侯爷脸上怎么有股......对,荡荡的感觉呢?
这次大黄也跟着来了,也许是不想带自家的狗崽子,竟然自个跑来出来,那条中华田园犬的妻子,想要跟来,却被大黄赶了回去。
这一幕被攸宁看到,又是对姬松一阵鄙视,还说什么:有其主必有其狗的话。
好畤县距离书院并不远,只有八十里的路程,就算有马车,也在旁晚的时候赶回的书院。
本来他昨日就要上课的,但时间上来不及,就给他和薛礼请假了。
来到书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姬松也松了口气。
要是被人堵到,一阵挖苦绝对是少不了的,这会儿没人正好。
倒不是书院没有家眷,那些先生的大部分都带着家眷,有的更是一家祖孙三代都在一起。
姬松将人家请来,当然要处理好人家的身后事,也是为了不让他们分心。
一间小院看似不大,但当初就考虑到这种事情,里面的房间却不少,足够一家六口之家居住。
再多的话,就只能去山下去住,那里有一座不小的镇子。
这座镇子是书院开始建设的时候就自发形成的,刚开始只是民夫工匠的聚集地,但随着时间推移,就渐渐形成了一座规模不小的镇子。
加上书院招生开学后,有头脑的商人就将生意做到了镇子上。
能读起书的,基本上都不是一般人家,手里也有钱。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