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一直看到李承乾的身影消失,这才对陈寿道:“你派人保护好太子,但也不要太明显,在那小子身边,朕还是放心的。”
陈寿立即说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李世民望着东宫方向,嘴里小声道:“机会给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运道了..................”
好畤侯府大堂中,此时长孙冲等几人正灰头土脸的坐在里面。
大黄就在蹲坐在中间,只要谁有什么举动,立马就一阵呲牙咧嘴,那相比于其它狗的庞大身体,他们愣是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他们等的有些焦急时,从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这让他们大喜过望,谁也不愿意好端端地被一只狗被看押了,哪怕是一只神犬。
姬松手里拿着茶壶,走几下就呲一口,惬意的很。
当他走进大堂时,好似刚知道里面的情况一样,有些惊讶道:“哎呀呀!今日是吹的什么风,把你们几位给吹来了?”
房二脸憋的很红,实在是太丢人了,想他们也是长安城好端端的汉子,现在却被两只雕和一只狗撵的全长安乱串,简直丢死个人。
长孙冲和杜荷,还有尉迟家的尉迟宝林,也没好到那里去,反正一个个都被大黄给找到了。
其中就数杜荷最无耻,竟然跑到青楼去了,在他想来,那里的胭脂水粉气最重,大黄不可能还能找得到他。
但他失算了,大黄是没找到,但天上还有两只雕呢,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它们的监视之下。
俩雕一狗的配合下,他们插翅难逃。
几人一看今天这事不能善了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松哥儿,你就饶了弟弟们吧!现在长安城不知什么时候有了这一股妖风,上次差点没把弟弟吓死,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长孙冲还算讲义气,没有把自己摘出去,还想着带着其他人脱身,不错,不错,是个好孩子。
魏叔玉就可爱多了,有些羞赦道:“弟弟这段时间身体不便,实在是无能为力,当然了,你的事就是我的时,但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几人一听大怒,这是想将自己摘出去啊,呸,软蛋!
魏叔玉也可能知道自己惹了众怒,但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又没练过武,实在是扛不住的。
姬松也不说话,就听着他们你一嘴,我一舌的辩解,他就坐在椅子上喝茶。
看他们说累了,这才悠然道:“不是做哥哥的不护着你们,哥哥也是被家里下来通碟,要是不把事情办成,哥哥这脸面算是丢尽了,今后还怎么在长安城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再者说了,又不是要你们的命,至于嘛!”
几人对视一眼,还是坚定地对姬松摇了摇头,说什么也不去。
姬松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但事情已经到来这一步,还能将他们放了?
“你们..............”
“侯爷!”
就在他想要再劝劝的时候,管家却突然跑了进来,在姬松耳旁说几句话。
姬松一愣,连忙出去,只留下几人在里头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能让一向稳重的姬松能如此,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正在几人想着怎么逃跑的时候,姬松又返回了,但看到姬松身后的人时,他们都是一愣。
还是长孙冲反应快,连忙站起来施礼道:“太子怎么来了?”
其他几人也是赶紧施礼。
“都不必多礼了,孤这次来是毛遂自荐的,听说松哥儿的傧相还没着落,孤就请父皇恩准,要来了这个差事。”李承乾大气道,说完还对姬松挤眉弄眼,好似在说:看本太子够意思吧!
姬松能说什么?人已经来了,自己还能叫回去不成?作死也不是这样作的。
他要是敢拒绝,明日估计就得被皇帝打板子。
李承乾说完,这才发现表哥长孙冲,还有其他几人都灰头土脸的,有些好奇道:“表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
长孙冲此时就想远离这个‘猪队友’,自己等人在这里宁死不屈,你不好好在宫里当你的太子,跑这里自投罗网,但自己还不能说,怎一个憋屈了得!
魏叔玉听到太子是来做傧相的,他眼珠子一转,连忙说道:“太子容禀,这不是听松哥儿要傧相嘛,我们几个就主动前来了,这不是在商量一谁为主呢,没想到您就来了。”
长孙冲几人一听,立即一个哆嗦,都不可思议地看着朝太子献媚的魏叔玉,这还是自己认识的正直君子?
李承乾一听紧张道:“那商量出来没有?”
想自己跑来了,要是人家定下了,自己怎么好意思再强抢呢。
要不说这孩子还单纯呢,姬松在一旁看的清楚,魏叔玉背后的手,不停地给其他人打手势呢,当自己看不见怎么的?
但他就算看到了,也不管,只要自己的事情有了着落,至于过程,这重要吗?
几人虽然不知道魏叔玉打的什么主意,但几人早有默契,都等着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魏叔玉看到李承乾有些纠结的脸,连忙笑道:“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