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倒是笑得像偷到腥的老鼠。
晚上,吃过饭,刚收拾完餐桌,慕谨言就忍不住揽住锦瑟,向后摸。
“你家亲戚,走了吗?”
锦瑟睨了他一眼:“我家亲戚走没走,跟你有关系?”
这几日锦瑟把慕谨言晾了个透彻,各种冷言冷语都有过,慕谨言被打击的,脸皮早就成了铜墙铁壁。
他闻言也不难过,反倒得寸进尺蹭上来,左右蹭了蹭,让锦瑟感受他的变化,压着嗓子。
“当然有关系,你这亲戚不一般,可是关乎我的幸福。”
锦瑟笑骂一句:“我发现你比原来还要不正经了。”
慕谨言咬着锦瑟耳垂,说得暧昧。
“你应该庆幸我对你不正经,不然你后半辈子就难过了。”
“再说,这么久了,你不想吗,嗯?”
锦瑟耳垂发热,身体发软。
慕谨言太熟悉她的身体了,轻易拿捏住她的软肋。
长夜漫漫,是该做点什么事来打发时间。
慕谨言托住锦瑟,将她放在餐桌上。
“呜…好凉。”
餐桌冰凉,锦瑟不由轻呼出声。
慕谨言扯下上衣,露出矫健的肌肉,欺身压了上来。
“别怕,哥哥很快会让你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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