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留宿,第二天天都没亮就起床做家务。男生的母亲一睡醒以为还要做早餐,结果人家儿媳妇把早餐都做好了,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干净了。
后来那对情侣结婚了,前些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离婚了。
但每每人家楼上张姨提起的时候,笑得眼睛只露出一条缝。
怎么到他们家这……
天都凉了,若非今天下雨天,恐怕太阳都晒屁股了。
温既看了下时间,道:“西西大概十点钟左右就睡醒了。”
温母嗔怪,“这年轻人睡太多,对身体不好。”
温既:“您比年轻人还能熬。”
温母:“……”
“你这女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温母问。
长辈都喜欢问对方家庭情况。
温既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单亲,但是西西跟她父亲关系不好,所以西西现在是自己工作养自己。”
至于为什么关系不好的原因,温既没详细说。
话题谈到这,温母没再说了。
两人都是单亲家庭,再分高下便是他们父母的问题。
“我回房间休息了。”温既将水杯里剩下的热水喝完,起身往房间里的方向走。
忽然想起了什么,温母返回从放在沙发边缘扶手处的竹编筐里拿了双昨晚织的棉拖,是用奶白色粗毛线织的,适合室内穿,但是鞋底买得比较高,室外穿也是没有问题的。
温母把那双棉拖拿给温既,“她来的时候就穿个凉鞋,今天天气转凉了,晚点送她回去的时候让她穿着回去。”
温既双手接过,“谢谢妈。”
温母嗯了声,回屋里补觉。
陆西西其实并不习惯在陌生的地方待太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床垫较软睡起来很舒服的缘故,她一觉睡到自然醒。
本该起床去洗漱的,手臂刚从被子里伸出去,就被那股不知道从哪吹来的股寒气逼退,硬生生缩回被子里。
她掀了掀眼皮,就见窗帘紧闭,窗户最旁边露着条大口子,有风从外面灌起来。
陆西西短暂地迷茫,有种恍若隔世,一夜入了冬的感觉。
这时,温既推门进来,轻微的响声吸引了陆西西的注意力。
两人目光撞上,陆西西指了指窗户,命令道:“把窗关上。”
温既把窗关上,把手里刚从烘干机拿出来还热腾腾的衣服放在床边给陆西西,“衣服已经烘干了。”
“嗯。”陆西西现在还想再躺一会儿。
但心里觉得别扭,她把小衣服拿出来放进被窝里,继而转头看着温既,“我穿个衣服,你先转过去。”
温既抿唇,没说什么,走远点转过身背对着陆西西。
紧接着,背后想起的是衣物在被子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响声。
陆西西在被子下面穿裤子,穿内衣的时候,她是把手臂缩衬衫里,然后从下摆拿内衣套上胳膊,再把手臂伸进袖子里直接摸到后背把内衣扣扣上。
行云流水一套穿衣动作完整结束。
陆西西继续躺下,被子里还是暖烘烘的。
“我好了。”
话落,温既转身走到陆西西旁边,把她的衣服拿走放在椅子上,他覆在她身上与她十指相扣接吻。
蜻蜓点水似的,又伸出舌尖舔舐,把陆西西磨得云里雾里的。
温既把她被子掀开,掐着腰要深吻的时候,陆西西就伸手把他给推开了。
少女的脸已经爬上了一层绯红,她低声阻止,“没刷牙,别什么都亲。”
“西西,我不嫌弃。”他偏头又要吻她。
陆西西避开温既,心想怪异,“我觉得很奇怪。”
温既疑惑地看她,“哪里奇怪?”
“说不清楚那种奇怪。”
陆西西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臭吧……又不是她亲,嫌弃吧……温既好像也不嫌弃。
但不刷牙就上演唇齿纠缠的那种吻,陆西西有点接受不了。
温既不勉强陆西西,“那你现在去洗漱?”
“冷。”陆西西小幅度翻了个身,把温既从身上推下来,“我想再躺一会儿。”
他被她气笑了,捏了捏她的脸,起床去给她拿衣服。
陆西西昨天穿来的衣服是四件套,布料软滑舒适,并不适合今天二十度的天气穿。
温既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适合陆西西的毛衣,又拿了几条裤子和几双袜子。
温母昨晚织的棉拖他放在床边。
“西西,转个身。”
闭眼浅睡的陆西西乖巧地转过身,就见温既从衣柜里翻了一大把衣服出来,她好奇地问,“拿这些衣服出来干嘛?”
“给你穿。”温既把衣服铺开,“你选一下?”
陆西西诧异了两秒,想起方才从窗外吹进来的那阵令她瑟瑟发抖的寒风,她仔细观察着那摊衣服,指着中间那件白色毛衣,“那件拿起来给我看看?”
温既拿起毛衣张开在身前比对。
陆西西点了一下脑袋,“就这件吧,高领的保暖。”
奶白色的针织毛衣,陆西西能驾驭。
温既又拿了几条裤子,“西西,还有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