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做什么?你自己练就行。”
“龚光洁那叫一个气啊!心说你搁这都傻小子玩呢?……我师父说让你上来与我比剑!”
“他这话说的很重,可您各位别忘了……莫说这龚光洁了,段誉这小子,便是他爹要他学武,他都不学。能搭理这龚光洁?”
“你师父是你的师父,你师父可不是我的师父。你师父差得动你,你师父可差不动我。你师父叫你跟人家比剑,你已经跟人家比过了。你师父叫我跟你比剑,我一来不会,二来怕输,三来怕痛,四来怕死,因此是不比的。我说不比,就是不比。”
“……”
“……??”
“????”
随着李臻一长串听着跟贯口一样的话语,酒肆之中的客人听着什么“你师父,我师父”的,可是有点懵了。
可一边懵,一边心里还点点头:
“果然,道长说的不错。这小子……学佛学傻了!”
(我算是发现了,写文字流的评书最难的地方在哪了。不是原创前面的内容,也不是把故事通过评书的方式讲出来。而是难在当一个留惊人笔的断章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