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如魏君这般的君子。
王尚书十分赞同他爷爷的看法。
“魏君确实是一个大好人,他在不知道我们儒家真正立场的情况下,还特意让周芬芳隐藏了他自己的信息,把成圣的方法告知我们儒家。
“无怪乎魏君年纪轻轻,却能够进步神速。以魏君的所作所为,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成为圣人了。
“爷爷,莪越来越确认,魏君的存在本身,就可以让我们儒家再次伟大。”
从前王尚书和王海认为魏君可以带领儒家再次伟大。
现在王尚书改变自己的看法了:
魏君只要活着,凭借他儒家弟子的身份,凭借他高风亮节的君子之风,就能够让儒家再次伟大。
王海认同王尚书的看法。
然后……
王海一拍桌子,身上出现了杀气。
“这么好的魏君,竟然还有人企图对他不利,简直该死。”
听到王海这样说,王尚书赶紧问道:“爷爷,你探查出那个沙未是什么情况了吗?”
王海摇头。
沙未对于他来说实在是过于神秘了。
即便他现在已经成圣,但是面对沙未的时候,他感受到的依旧是深不可测。
“老师当年已经是人间绝顶的强大,甚至在天上也未必能有对手。但是沙未给我的感觉,比老师更加深不可测。”王海道。
儒家圣人当年的实力之强,是横扫当世的。
甚至连天上的神仙也不怎么甩。
毕竟在这个世界,天上人间并没有完全的隔离开来。
而儒家圣人见谁就和谁讲“道理”。
如果不是不怕神仙,他也不敢那么浪。
当然,最后还是浪出事了。
举世皆敌最后的结果就是容易被围攻。
儒家圣人但凡有陆元昊一分的稳健,应该就是另外一个结局。
话说回来,真要是陆元昊那个性子,也别想成圣人了。
在王海的感应当中,沙未远比儒家圣人更强,这个判断是对的。
而这个判断,让王尚书也心头一沉。
“麻烦了。”
“确实麻烦了,魏君被这样一个强者盯上,性命堪忧。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沙未对于魏君十分忌惮,忌惮的让我无法理解。”王海道:“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沙未还是给机会了。而且沙未太强,面对祂对魏君的恶意,即便我们有心帮忙,也很难改变什么。”
“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当然不能。”王海道:“我们尽人事,然后听天命。竭尽所能做到我们能够为魏君做到的极限,即便我们无法救下魏君,相信魏君也不会怪我们,我们自己也能问心无愧。”
魏君但凡知道王海这样想,肯定想谢谢他,再谢谢他全家。
同属于王家一份子的王尚书却认同自己爷爷的看法。
“爷爷你说的对,我们竭尽所能,问心无愧。”
“说起沙未,沙未我们确实解决不了,但是那个尘珈,绝对是一个心腹大患。年纪轻轻,心思缜密阴毒,而且对魏君充满了恶意。”
王海说起尘珈,语气满是忌惮。
“虽然实力现在还不如我,但是他的进步速度远比我快,而且我看的出来,沙未很看重他。假以时日,尘珈的前途不可限量。而他执意要和魏君为敌,我们要想办法解决掉尘珈。”
“尘珈?尘珈不是长生宗宗主吗?”王尚书一愣,随后道:“爷爷,长生宗现在是我们大乾的盟友,我可以以大乾的名义限制一下尘珈对魏君的恶意。”
“不行,这样一来,我们对魏君的真实态度就暴露了。”王海摇头道:“我和尘珈现在都是沙未培养的人,理应互帮互助,不能互相拖后腿,不然容易被发现猫腻。”
“爷爷你尽管放心,我让和我们儒家无关的人对长生宗施加压力就是了。”王尚书随意道:“尘珈这人我知道,在长生宗内部也是神憎鬼厌,没几个人喜欢他。长生宗那些长老为难尘珈,在长生宗内经常发生,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的。”
“这样倒是还好,确实要给尘珈找一些麻烦。”王海道:“现在尘珈的心思还在对付原盟主身上,一旦原盟主身死,我担心他的目光就会转移到魏君和周芬芳头上,那就麻烦大了。”
“爷爷,尘珈的麻烦远在天边,我们儒家还有一桩近在眼前的大麻烦。”王尚书苦笑道。
王海看向王尚书。
王尚书道:“魏君特意叮嘱周芬芳,让周芬芳不要泄露成圣方法是他托周芬芳给我们儒家的。我也不想向外界曝光魏君和我们的联系太过密切,所以我们儒家内部很多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受了魏君的恩泽。”
“所以呢?”
“很多人的实力提升了,然后野心和欲望也都开始膨胀了。”王尚书摇了摇头,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摆正自己心态的。”
这个很正常。
自古以来伴随着实力变强,然后开始膨胀作死的人多了去了。
儒家自然也不能免俗。
林子大了,各种各样的鸟就多。
王尚书继续道:“如果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