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我无法想象到我该怎样弥补这一切,但最起码我不配再担任会长。”
“说什么呢!”莫莱斯语气加重了些,“什么叫你担有最大的责任?当时旧南约分站的事情是我们所有人开会举手表决决定的,怎么能把责任都算在你自己的身上?”
“我身为会长,没有认清局势,忽略了重大的隐患,责任当然要由我来承担。”伯因希望这样心里能好受一点,也是给大家一个交代。
“难不成平等会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地方?我们都不同意,你一个人能决定了平等会里的事情?这事我也有责任!但我可以卸任副会长一职,你不能!现在平等会还在艰难地与政府抗衡,你是所有人的主心骨,这个时候你不能再有任何变动!”莫莱斯坚决阻止伯因一个担责和卸任会长一职。
“我也有责任。”
“当时我也没发现问题,同意了这个计划。”
“还有我。”
干部们纷纷表态,愿意共同承担责任。
平等会尊重每一个人的意见,采取投票制,就算是会长伯因也没有和所有人对着干的决定权,这代表着做出这样的决定,起码经过了半数以上干部们的同意。
现在这些干部们都站了出来,希望共同承担责任。
错误已经发生,要是再连错误都不敢承认、承担,那他们就没有脸面对牺牲的同志们了。
“我们大家都可以承担。”莫莱斯起先说的是自己有责任,没把其他同志牵涉进来,如今其他人都发话了,他便顺势集结了所有人的声音反对伯因独自承担,“你要辞职,那我们大家干脆都辞职好了。”
“别闹了莫莱斯。”伯因很认真地摇摇头。
“够了。”
争执的二人看向了说话的维拉克。
维拉克站了起来:“没有人需要承担责任,你们再争来抢去的,也无法改变他们已经牺牲了的事实。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争执这个,还不如大家冷静下来,坐下复盘整个过程,汲取经验,避免以后再发生同样的事情,造成同样惨痛的难以承受的伤亡。”
“对,维拉克同志说得对,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我们首要的是研究清楚我们错在了哪?比起为牺牲的同志负责,更重要的是保护好剩下的同志们。”莫莱斯连忙接话,缓和气氛,“大家都先坐下吧,伯因你也坐,别傻站着了。”
拽着伯因坐下后,莫莱斯主持着会议,帮助大家振作起来:“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做,我希望大家不要沉浸悲伤,也不要忘记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