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控制卫队兵团,只要破坏得让他们丧失战斗力即可。
基汀否定了莫莱斯的想法:“弗朗索瓦应该不会坐视他们两方闹起来,而且还是闹到无暇顾及外界情况的地步。真这么做了,恐怕只会加速马奎尔的倒台,与阿瑟的崛起。到时候被弗朗索瓦一手扶持起来的阿瑟前途无量,就更不可能靠向我们了,我们也将没时间做其他的尝试。”
“给我们几天时间吧,我们去约瑟夫那边好好了解一下情况。”这事没那么容易想出对策,维拉克打算等去约瑟夫他们那边了再好好商议。
“行。”莫莱斯也知道两人肯定得去约瑟夫、阿德尔那一趟,于是没有硬要求现在就讨论出个切实可行的办法,“那我们去吃晚饭吧。”
“吃晚饭?伯因不是说要开会吗?就聊这些?”维拉克一愣。他回来一听伯因在会议室等着,还以为有多少事情等着他参与解决,都做好不吃晚饭一口气工作到第二天早上的准备了。
“还真当了?哪能让你们刚一回来就工作啊,就是随便聊一聊而已,现在饭点到了,咱们先去吃饭。”莫莱斯和众人哄笑。
“好好好,那就先吃饭。”维拉克无可奈何地同轻笑的伯因对视了一眼。
“走吧走吧,今天特意让食堂做得丰盛了点。”莫莱斯招呼众人起身离开。
被莫莱斯一把揽住肩膀朝外面走去的维拉克朝后一瞥,发现伯因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也没有人要带他一起出去的意思:“伯因不去吃?”
莫莱斯没回头,压低了点声音:“他行动不便,不想麻烦大家,待会儿安排人给他打包一份饭就行。”
“你们先过去吧,我跟他聊聊。”出了门,维拉克站定。
“聊什么?”
“我也不知道。”
莫莱斯沉默了几秒钟:“有的话我们跟他说过一万遍了,但还是没有用……你去吧。”
“老师。”维拉克又叫住了基汀。
“你先去聊吧。”基汀没跟维拉克一起留下来。
“……好。”维拉克明白基汀想给自己一个同伯因好好沟通的空间,在目送其他人离开后,他独自回到了会议室中。
“怎么回来了?”孤零零一个人翻阅文件的伯因注意到了维拉克。
“和你聊会儿天。”维拉克关上门,走到了伯因的身旁,双手放在其肩膀上轻轻按捏。
伯因放下了文件:“你都知道了?”
“嗯。”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终有一死,最起码我现在还战斗着。”伯因道。
“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很生气,我想不明白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要辛苦工作,为什么不能听莫莱斯他们的去医院接受治疗。”维拉克给伯因按着摩,“回来见到你的一刹那我就又理解了,只有待在这里,你才是真正活着。”
“是啊,去医院我才是死了,留在会里怎么也能多活一段时间。”伯因放得更轻松了,“谢谢你能理解我,没在我耳边絮叨那些听厌了的话。”
“这有什么,我还等着你站起来跟我并肩作战,一起看到新世界建立的那一天。”维拉克坐下,没直视伯因那张依旧泰然自若,却不可避免消瘦、苍白的脸,靠着窗外的厂房逃避着某些事物,“其他的你自己心里有数,该吃药就吃药,该休息就休息。”
“好的。”
维拉克想了很久,才有想出了一个话题:“你安排得挺好的,去巴什是我最好的选择。”
“有信心去那么远的地方把事情做好吗?”伯因问。
“有也没有。有是因为我感觉我已经把我所有力所能及的事情都做好了,没有是因为当初在旧南约我对自己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维拉克耸了耸肩,旧南约分站覆灭事件仍是他心头的阴影。
“我们认识多久了?从我们真正知道彼此身份的那一刻算起。”
“……九个月左右吧。”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伯因感叹道。
这个话题转移得有点太过生硬,维拉克以为伯因也是在逃避:“挺短的,平等会都才建立不到三年。”
“可是大家都是在经历中成长的,这九个月、不到三年的时间,比以往的人生加起来都有份量。”伯因顺着维拉克的目光看向外面,“要是我身体还好,会里也有能完全代理我工作的人,巴什之行就是我亲自去了。”
“怎么?”维拉克终于把目光落在伯因的身上。
“因为我对别人不放心。我自己错过,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知道什么人能信什么人不能信,所以觉得只有自己去做才能万无一失。”
“也是,这种事情换任何一个没经历过的人过去,我都怕他们犯以前我们犯过的错误,只有自己去才是最安心的。”维拉克觉得这个思路不错,“而且,我和你有着相同的经历,除了你,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别有那么多顾虑,要记住你是当下最有能力保证成功的人。”
“我差不多都想明白了,也挺乐意过去的,这段时间一直在积极地和克拉克、维肯季、奥古斯特他们学习。”维拉克点了根烟,“等咱们这边忙完,我就会动身。”
“我记得你不抽烟。”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