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撤去了信息素，杜霏整个人轻松了很多，肩上更是仿佛减轻了一座大山般的重量。
杜霏的确有好多问题想问。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为什么选择控制我？你……”
“等一下等一下！”祝施久无奈道，“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们一个个来——首先我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是谁。”
祝施久缓缓把手伸向自己的下颌处，捏住了一张面皮，然后自下而上扯动。
在杜霏震惊的目光中，祝施久竟然硬生生从自己的脸上撕下了一张皮肤，露出了皮肤下的一张俊朗的脸！
这还只是祝施久给杜霏的第一重震惊，而第二重更大的震惊是，这张脸，杜霏认识！
一时间，杜霏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死死瞪着已经露出真容的祝施久，脸色涨红，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焰来，眼中愤怒的光芒令祝施久怀疑她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冲上来跟他干架了，毫不夸张地说，祝施久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女人。
想到杜霏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祝施久的语气间也带上了愧疚。
“杜霏，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