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声音的,是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动作温柔的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其往后一带。
“哗啦——”
杯中的红酒悉数泼到了地板上,只有一滴溅起来,晕染了一点点裙摆。
许安宁整个人已经被那双大手揽入怀中,感受着那结实的胸膛,是熟悉的味道和温度。
她轻轻抬起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无比的脸。
是阎厉珩!
众人都是一片哗然。
“是阎少!阎少出现了!”
“真的是阎少!没想到阎少竟然也来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阎厉珩轻轻的握住许安宁的手,用身体护着她,在其耳畔轻声道:“别担心,我来了。”
感受着那温热的吐息,许安宁的脸颊一热。
说话间,阎厉珩将许安宁护在身后,皱着眉头看向被那一滴红酒晕染的裙摆,上前一步,冰冷的眸子看向一脸惊讶还未及淡去的米盈雪,岑薄的唇轻启,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的女人已经有了我,还需要勾引谁?还是说,这位女士你的眼睛不好,竟会觉得南先生更好一些?”
感受着强大的压迫气场,米盈雪浑身一震。
“我、我……”
刚才嚣张跋扈的气势已经全然丢失,只剩下一脸惶恐。她颤抖的抬起眸子,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一身定制黑色西装的他,与月白礼服的她是如此的相配。两人站在一起,除了完美之外,似乎难以找到其他词汇来形容。
而单看阎厉珩,那高大挺拔的身形,完美的压迫气场,霸气而又强大。两相对比之下,原本还算耀眼的南楚林,此时却仿佛完全没了存在感。即使南楚林特殊定制的礼服暗纹闪着华彩,即使耳垂那颗蓝钻依旧发光,即使阎厉珩的身上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事物……
他就站在那里,就能完全盖过南楚林。
周围的议论声再起。
“就是啊,许小姐可是阎少的女人,还需要勾引南少?又不是昏了头。谁能比得上阎少啊!”
“我的天!阎少没出现之前,哪有人配得上许小姐,可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登对啊!”
“我要是能拥有阎少,这辈子都值了,还要谁?”
此时此刻,一旁的南楚林脸色越发难看。
原本是想通过这次宴会,在许安宁面前充分展示个人魅力,将之吸引过来,没想到突发的意外情况,倒成了阎厉珩的魅力铺垫。
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就这样被毁掉了。
南楚林不甘心!
凭什么阎厉珩一出现,那些女人的目光就自动朝之集中过去?甚至不只是女人,全场似乎都忽略了自己的存在!
南楚林的眸光闪了闪。
他上前一步,勾起唇角,对着阎厉珩说道:“没想到阎少大驾光临,还真是让人意外。不过,来者是客,既然来了,不妨参加我的宴会。我这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刚许小姐不胜酒力不能喝酒,不如阎少来尝尝看?”
南楚林说着,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下一杯酒,朝阎厉珩递过去。
“不必了。”
阎厉珩冷冷拒绝。
“这种程度的酒除了会弄脏裙子,完全没有入口的必要。”
南楚林脸色一僵,端着酒杯的手僵在半空中。
阎厉珩深邃的眸子闪过两道寒光,沉着面色看向南楚林,继续语气冰冷的说道:“这种程度的宴会,原本也没有参加的必要。南先生宴会宾客失礼,倒也可见主人的程度。礼服怕你们赔不起,这里太脏,我要带着安宁离开。”
他说完,牵住许安宁的手转过身子,打算离开宴会大厅。
南楚林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他想说什么,却忽然传来许安宁的声音。
“厉珩,等一等。”
阎厉珩顿住脚步,有些疑惑的看向许安宁。
许安宁轻轻捏了捏他的大手,唇角勾起一点笑意。
阎厉珩心领神会,暂时松开了手。
只见许安宁走向米盈雪,从一旁的侍应生那里端过两杯酒,没有丝毫犹豫的,洗漱泼在了她的脸上。
“哗啦——”
带着浓重酒精味道的猩红色液体,顺着米盈雪的头顶流淌下来。
她精心束起的长发,她的妆容,还有她花大价钱才弄来的礼服,就这样悉数被毁掉了。
米盈雪感受冰冷的液体流淌下脸颊的感觉,浑身颤抖着,却一动不敢动。
“礼服你们是赔不起的,我们不会再追究。不过,这位小姐,你的鼻子做的有点歪。我是一名医生,有机会你可以来仁安找我,我帮你重新整一整。”
许安宁说完,将来那只杯子放下,优雅的重新走回阎厉珩身边。
阎厉珩的脸上带着宠溺的微笑,牵起那只纤细的手,没有理会任何一个人。带着她,径直离开了宴会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他们的动作,直到两个完美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许小姐能与阎少在一起了。”
“两个人太配了啊!都是这么完美的人!”
“我现在脑海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