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蝴蝶高傲的冷着脸，谁也不搭理，就连有人过来给她戴麦，也是一脸不耐烦地模样。
一直到齐灏跟着含笑走过来，她才突然眼睛一亮。
大概是看到齐灏那张还显稚嫩却帅气的脸，有些害羞。
又看到一旁的含笑，先是一愣，继而斜眼，嘴里嘟囔一句。
听不清楚，但大多也是些不好的词，想来也是从大人的嘴里学来的，有些心高气傲。
谢菲菲意见含笑来便哭着跑过去，直接抱住含笑的腿，哭诉，“姐姐，她刚刚说我的裙子丑。”
是在告状。
小蝴蝶有些心慌，但还是僵直着脖子，怎么也不愿意低头。
见含笑朝她走过来，回头又寻不见自己的姑姑，心里慌乱更添几分，只能咬着牙硬撑，“本来就是丑嘛，我又没说错话。”
这么大了还穿公主裙，丑死了。
含笑没蹲下，只是弯了腰，一双眼里盈了细碎的阳光，“你叫小蝴蝶？”
谢菲菲躲在含笑身后，牵着她的手去瞧面前的小蝴蝶。
见她瞪了自己一眼，又忍不住落了泪。
小蝴蝶哼哼一声，“是我，怎么，你是来给她出气的么，我才不怕你，虽然你长得是好看，但是我长大以后肯定比你更好看。”
说到这，小蝴蝶却是有些心虚。
悄悄又看了含笑那张脸，想着大概只有天上的仙女才会又这副样貌。
她心里羡慕，又担心含笑会不会提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骂她。
不高兴。
谁知到含笑只是直起身子，朝身后挥挥手，“齐灏，你过来。”
小蝴蝶看过去，见小少年朝她走过来，面上一红。
这个年纪的孩子大多都还不知道何为爱慕，只是看到好看的异性大多都想要经历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
小蝴蝶也是这样想的。
齐灏走过来，面上没什么表情，“叫我来做什么？”
含笑揉了揉谢菲菲的脑袋，“小蝴蝶说菲菲的裙子不好看。”
齐灏猜不透含笑想做什么，只是看了一眼面前的小蝴蝶，见她红着脸，忍不住皱眉，“听到了。”
含笑问：“那你喜欢菲菲的裙子么？”
她突然转了个方向，声音里带着笑，面上也带着笑意，但是落在齐灏的耳朵里，分明就是带了点威胁的意思。
转过头又看到谢菲菲一脸希冀的模样，只得妥协，冷着脸，“喜欢。”
含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却还不忘记去安慰谢菲菲，“你看，齐灏哥哥都说喜欢你的裙子里，裙子肯定是好看的，你相信齐灏哥哥的，对么？”
谢菲菲重重点头，又看向一旁的齐灏，“齐灏哥哥，你要是喜欢，我还有好多，可以分你一点。”
齐灏抿唇，沉默许久才道：“……不用了。”
看着面前一幕，小蝴蝶气得跺脚。
她觉得齐灏可能是喜欢这个爱哭的谢菲菲多过她，气得不行，转身就跑了。
她要和自己姑姑告状。
梁语山走过来，像是松了口气，“我刚才还以为你会直接教训她的。”
含笑看过去，笑道：“怎么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