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刘星现在终于是知道司机与女导游为何会变成那副鬼样子了,原来是因为在大雨中会遇到一个猪头屠夫啊。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猪头屠夫应该和蟠龙镇的杀猪场有关。
想到这里,刘星立马问道:“既然如此,那么胡苍有没有说关于那个猪头屠夫可能的来历,毕竟胡苍的前四种死法我都可以理解,但是关于这猪头屠夫,我就知道前天晚上司机与女导游应该是遇到它了。”
张景旭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就知道流星同学你会问这个,胡苍刚刚的确是介绍了一下这个猪头屠夫的资料,或者说是关于这个猪头屠夫的传说,因为如果这个猪头屠夫的传说是真的的话,那么这个猪头屠夫就是一个生活在一百多年前的杀人狂魔,手上沾染了上百人的鲜血。”
“在一百多年前的清朝末期,虽然蜀地偏安一隅,但普通百姓们依旧是民不聊生,日子过得苦哈哈的,所以对于当时的百姓们来说,能够吃饱饭都已经很不容易了,更别提吃肉了,所以对于当时的很多小孩子来说,他们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成为一名杀猪匠,天天都可以吃到免费的肉。”
“而小时候的猪头屠夫自然也是这样,不过那时的猪头屠夫还叫做张三,也算是蓉城本地人,不过家境贫寒,十岁时便因为某些原因失去了父母只得流落街头,然后因为身体素质还行,便被一个流浪杂技团收养,一边打杂一边学习杂技。”
“当年那些流浪杂技团的成员,除了会一手杂技之外,几乎个个身上都带着一些功夫,毕竟那会儿可是乱世,这些流浪杂技团走南闯北,难免会途经一些深山老林,遇上几个拦路土匪,或者猛虎野狼什么的,所以张三在学习杂技之余也跟随杂技团的成员学习各种功夫。”
“就这样过了十年,资质不错的张三已经成为了他所在流浪杂技团的顶梁柱,无论是杂技还是武艺都是无人能出其右,所以张三当时就有一些飘飘然了,觉得自己就算不能成为流浪杂技团的团长,也应该获得一些特殊待遇才对,所以张三思前想后,带着几个自认为不错的朋友去找流浪杂技团的团长逼宫了。”
“结果流浪杂技团的团长自然是不可能答应张三的,因为流浪杂技团的收益本来就不怎么好,也就勉勉强强能够维持团员们的生计,如果要满足张三提出的要求,那么就必须得缩减其他团员们的生活费,甚至需要裁员,这是流浪杂技团的团长所不愿做的,毕竟流浪杂技团的团长觉得在这乱世之中,自己既然收纳了这些团员,就得为这些团员负责,不能随意抛弃这些团员。”
“话不投机半句多,张三见自己的要求没有得到流浪杂技团团长的同意,便非常不满的选择离开了流浪杂技团,带着几个狐朋狗友就在蟠龙镇旁边的一座山头上落草为寇,凭借着自己本来就不错的武艺,外加敢打敢拼,很快张三就做大做强,拉起了一支二三十人的土匪队伍,当时在蟠龙镇附近也算是赫赫有名。”
“占山为王的张三自然是开始有些心态膨胀,并不满足打劫路过的商旅路人,所以张三就近下到附近的村庄城镇欺男霸女,随意抢夺自己看上的东西,而那时的张三自然想起了自己儿时的梦想,成为一名能够天天吃上肉的屠夫,所以张三便下令让自己的手下,去把附近能够找到的猪都带到山寨上去,他要转职成真正的屠夫。”
“于是乎,从那天开始张三便会隔三差五的亲手杀一头猪,搞得当地百姓们怨声载道,毕竟对于当地的百姓而言,自己家里费心费力养了几年的猪,就是为了能够卖个好价钱以补贴家用,结果就这样被张三强行夺走了,所以当地百姓便找机会联名向蓉城报案,希望蓉城当地的官员能够出手抓住张三。”
“恰好当时张三打劫了一个路过的富商,而那个富商与蓉城当地的官员交情不错,所以蓉城当地的官员便顺水推舟,派出了一队人马前去剿灭张三的山寨,结果这队人马刚刚到达张三所在的山寨,就发现张三竟然已经死了,而且还是被一只猪给杀死的。”
“原来在前一天晚上,张三喝了一些酒之后心血来潮,加上自己的小弟刚刚从山下抓来了一只大肥猪,所以张三便决定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先杀了那只猪,然后张三便提着一把杀猪刀,让几个同样喝的醉气熏熏的手下抓住那只猪,然后一刀便捅进了那只猪的脖子里。想要想给那只猪放血。”
“知道自己死到临头的猪自然是奋力反抗,所以那几个本来就喝醉了的手下一时之间没有按住那个猪,那个猪便仰头嘶吼,有可能是因为一口气上来,插在猪脖子上的杀猪刀竟然被喷射而出,直接划过了张三的脖子,整个颈动脉与喉管都被完全划开,深可见骨,没过多久张三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至于张三的那些手下,在看到张三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猪杀死之后,第一反应并不是为张三收尸,而是开始争夺山寨的控制权,最后选出的山寨新当家为了确定自己的威信,竟然下令让人把张三的尸体直接丢到后山山下,所以当蓉城来的官兵找到张三的尸体时,发现张三的尸首已经分家,并且可能因为是头先落地的原因,张三的半个脑袋都摔碎了。”
“虽然要拿着张三的尸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