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士兵。
这是一支不同于移民地民兵组织的正规军组织,装备由cmc战斗战甲、agr系列电磁步枪、战斗装甲车和磁轨炮,甚至比一些靠近泰伦联邦核心世界的联邦星球防卫军装备都要好得多。
在起义战争期间,很多从前线撤下来的革命军士兵和军官也会来到阿格瑞亚来修养,等伤势一有好转就返回自己的部队中。后来也有不少革命军人因为身体原因就一直留了下来,在当地结婚生子,就此安顿下来,担任新兵教官和老师或是其他的方式继续他们自己的革命。
只是阿格瑞亚星球防卫军虽然训练有素,战斗力高,绝不是三流的海盗所能够对付,一直以来也在保护着阿格瑞亚到其他革命军星球的航线,空军独树一帜。但规模一直都不大,大约仅有不到两个常备旅也六千至八千人。
这也是伯纳德最担心的地方,他知道,疫病感染往往是异虫发起进攻前的先兆。当菌毯开始在一颗星球上蔓延生长,虫群也就要接踵而至。
“就是加上民兵,我们的人手也远远不够,搜索整个阿格瑞亚可能需要数月,但那已经太迟了。”治安官巴维尔也心情沉重,他抓捕过不少流窜阿格瑞亚的江洋大盗甚至是海盗,但唯独没有跟异虫作战的经历。
只要亲眼见过那些在阳光下扭曲蠕动的被感染房屋,都会不由得感到恐惧。难以想象那些曾经跟异虫战斗并最终活下来甚至是取得过胜利的战士们过去都经历过什么,越是见证异虫的可怕之处,越是能够认识到那些英雄的勇敢。
巴维尔见过不少从玛·萨拉、查尔甚至是遥远的艾尔战场上撤下来的战士,其中有人还是他的朋友。毫无意外的,那些曾经与异虫和星灵战斗过的经历只是听他人讲起就觉得波澜壮阔。
“感染源可能是某种异虫生物,类似于在查尔出现过蝎虫,它们既是可以不停移动的活物,也能够潜藏在地底的深处。”伯纳德从阿格瑞亚的革命军异形科学家那里得到了帮助:
“出现在阿格瑞亚的异虫病毒与查尔的同源,但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新的病毒不仅传染性更强,而且更加的致命。新的病毒血清研发出来,患者体内的病毒已经演化了无数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为那些惨死的阿格瑞亚人心痛不已。
“阿格瑞亚红十会有一半以上的人都被感染了,情况还在不断恶化。照这样下去,在所有的人都死光变成怪物以前,我们就不得不撤离阿格瑞亚。”
只要感染了这种病毒,患者往往撑不了几天的时间就会一命呜呼,生前还要经受令人发指的痛苦。被感染者的死状及其凄惨,身体发生溃烂,手指像是零件一样脱落。
更可怕的是,如果不火化这些尸体直接埋葬,“它们”就会在某个夜间抱着自己的墓碑消失在漫漫黑夜中。
“只等安提加的革命军来了,我们就有救了。”巴维尔治安官只得寄希望于外界的帮助,毕竟阿格瑞亚虽然发展的很好,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农业移民地。
“清除异虫感染只有一种办法——星灵教过我们,那就统统烧掉。找到所有的感染源并烧光它们,这是唯一的办法。”
“安提加的人就要到了。”伯纳德说到这里,心里也安心了不少:“他们来了很多很多人,还有战列巡洋舰。”
伯纳德原本想把阿格瑞亚建成一个不依赖泰伦联邦政府和其他人类势力也能生存下去的世外桃源,但真正大难临头前又能求助谁呢。
在家园即将面临灭顶之灾时,有人告诉那些惊慌失措的人们:不要怕,我们马上就到。只因为我们是同胞,所以我们来了。
不像一遇到异虫就龟缩核心世界的泰伦联邦舰队,一旦应答,革命军是真来的,而且会不惜一切代价援救呼救的人们。
在全面战争的历史中,就有过许多这样的事例:一支响应援救而至革命军连队为了掩护一个小型移民地殖民地几千人撤离而尽数牺牲的故事,已经被写在了革命军领地学校的课本上。
并不是战斗力上的差距,这就是革命军与联邦政府军最不同的地方。
而且阿格瑞亚人从不认为革命军会放弃自己,即使在这样的灾难面前也没有秩序崩溃。
“奥古斯都元帅已经拿下了塔桑尼斯,到时舰队就能从核心世界抽身。阿格瑞亚的人们虽然心生恐惧,但也没有放弃希望。”在革命军从ued远征军的手中夺回塔桑尼斯的时候,整个阿格瑞亚都欢声雷动,巴维尔也是其中的一员。
“嗯——如果异虫就要来了,那我们即使是死也要捍卫阿格瑞亚。”伯纳德听到治安官说起塔桑尼斯,不由得想起自己还在那里读大学的女儿艾蕊尔。尽管他的前妻塔丽丝还在塔桑尼斯,能够照应他们共同的女儿,但还是让人不免一直担心。
“像阿格瑞亚这样的地方,我们可能一辈子再也找不到了。”
阿格瑞亚就是对现在的革命军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世界,其生产的食物供应超过十五个边缘世界,尖端的生物科技即使是在泰伦联邦中也名列前茅。不是万不得已,革命军绝不会轻易放弃阿格瑞亚。
奥古斯都元帅也在第一时间下达了命令,命令守卫安提加的赞德尔将